意思这人都叫人打成这样了,咱们得有点同情心吧。
“算了,算了,本人前来,一个提醒郑礼信遵守规则,别打我上家的主意,再就是咱们早点把账算了。我帮过老钱,你们撬不成的,哈哈……”金良玉越说越难听,到了后面连钱满贯的面子也不给了,直接揭了钱满贯陈年旧伤,一点都没客气。
“他奶奶滴,有本事你们和欺负国人的日本浪人斗啊,东家,他们讹人。”刘大锤说话了。
“唉,唉,我打赌,你要是见了日本浪人,连鞋都得跑没影了,还,他,他奶奶滴呢。”金良玉一改往日的文雅,走到了刘大锤跟前,上下打量着他,看着他满身血迹,满嘴的不懈。
刘大锤叹着气,四处看着,郑礼信心知肚明地回了他一眼,顺手拿起一个餐盘,指了指上面说:“锤子,把东西拿过来,士为知己者死,和黑龙商行的事以前我就知道是钱老板和他们的个人恩怨,现在不是了,这些浪人残害国人,诱惑抽大烟,罪不可恕……”
郑礼信一顿义正言辞的话语,说的很是尽兴,刘大锤也在听呢。
他是发现了,东家的口才越来越好了,张嘴就来,满嘴的民族大义和侠义气概。
这家伙被感动了,从怀里掏出来的东西,也没放下来。
等郑礼信说完了,金良玉脑海中闪过了一丝鄙夷:“编吧,你不是能编吗?
要不是一把火烧了库房,还寻思你有多少银子呢。”
带着这种看透了的心理,他无言地嘲讽着,手指头点着郑礼信,满脸的瞧不起。
“哎呀,黑龙!”蓦的,钱满贯激动地说了一声。
刘大锤正解开血呼呼的衣服,朝茶盘里倒东西呢,钱满贯没看清倒的什么,一眼就看清了血呼呼的衣服上隐约有“黑龙”二字,一下子就惊叫了起来。
衣服打开了口子,刘大锤一个个地抄外掏东西。
当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掉在盘子里时,不知道谁先说的,这人惊讶地说了声:“天呐,是人的耳朵。”
他说的没错,不过别人也都看清了,可谁也没说话,几乎都吓呆了。
一个!
两个!
当盘子里落了五个耳朵时,更是没人说话,一片死寂。
尽管他们猜不出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可都能感受到了现场的那种血性气。
忽然,有人说话了,声音非常小,是老夫子,他不经意地看了眼金良玉身后,小声说:
“啊……”
金良玉就像被毒蛇咬着了一样,猛地一回头,这一瞬间瞪大了眼珠子,却什么都没有。
越是这样,他越是感觉恐惧,身上不知不觉间遍是细密的汗珠子。
“不,不可能,他们没这么大的本事,绝对不。”尽管这样,他内心深处急剧挣扎着,试图叫自己大胆起来。
可就在这时,就听刘大锤声音怪怪地说:“东家啊,您说的对,日本浪人名字又臭又长,还是刘大锤这名字听着得劲。”
金良玉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这是真的!
绝对真的!
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差点没瘫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才拍了拍脑袋,揉着眼睛说:“钱老板,本人刚想起来了,家里有急事呢,告辞。”
看着他走了,钱满贯围着那堆耳朵看了几圈,真恨不得上去摸摸,看看手感。
这些浪人,当年把他欺负的惨烈无比,至今耳朵听不清声音。
“来人,上菜啊,把我上等的女儿红取出来,老夫今晚收干儿子啊,要痛饮。”过了会,他豪情万丈地喊了起来。
当晚宴席上,他自己先痛饮了三杯,然后直言以后储藏的调料,郑礼信要多少给多少,没钱可以先赊着,价格比给金良玉的低一成!
而且,郑礼信可以转手销售,凡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