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恨了。”
鲍惠芸深明大义,那丰富的表情和朴实的动作,分明就是在告诉郑礼信自己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未来的夫君。
次日早上,郑礼信早早地起了床,叫着同屋的兄弟:“老夫子、大锤,张不凡,都起来,我决定了,咱们要赌一把,豁出去臻味居了,要不人走不了,福泰楼就彻底成人家的了。”
刘大锤光着脚就下地了,嘴里嚷着:“他奶奶滴,臻味居就是我的家,谁也不能弄走了,东家就放心赌吧,咱能行。”
只不过,他们发现老夫子被窝里空空如也,不知道早起去了什么地方。
郑礼信说:“各位都是我的兄弟朋友,拿臻味居赌,真就没什么把握,可箭在弦上啊……”
想了很久,他觉得当今之下,只有把聚宝货栈的所有货都盘下来,物以稀为贵,谁来买都是高价,钱满贯老板这方面信誉没问题,加上他想隐居不出风头,一万多斤的货卖出去,暂时能缓解福泰居的危机。
何况,鲍惠芸昨晚已经说了,她卖了嫁妆,凑了三千多两银子,已经换成银票带来了。
他们正要朝外走,就听旁边宿舍里,有个女孩快嘴地说:“姑爷啊,你不能拿了银票就不认账了吧,昨晚还说呢,就算是赌个底朝天,要饭也带着我家小姐呢。”
类似的话,他和菱角也说过,看样潜移默化中和鲍惠芸的感情又好了不少。
小莺正陪着鲍惠芸站在门口,俩人休息了一夜,梳妆打扮整洁,亭亭玉立的样子,无影中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他们到了大堂,金良辰眼看他们下楼了,故作镇定地问:“郑老板,是要认输了,还是准备逃之夭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