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跟着起哄。
可别说,赞成他想法的人真不少。
不少低头窃窃私语,显然是光有好的菜肴配方和材料,想客流不断,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一道黄昏余光照进了屋里,马大进了屋里,比划着吃饭的手势。
郑礼信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叫他把饭菜端进来。
菜是盛在盆里的,两样,一荤一素,冒着浓浓的香气,点缀着香葱碎,看起来精致无比。
这就是郑大老板招待同行的菜。
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木盆,里面装着晶莹剔透的大米饭。
有人刚吃了几口,就举着筷子停住了,反复看着碗里饱满丰盈的饭粒,失语地问:“唉,这是什么米,比贡米味儿好多了。”
郑礼信微笑着看了看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四张桌”,朗声说:“各位,都尝尝这米怎样?行的话,我平价供应。”
慢慢的一大屋子人,注意力开始集中在这种米饭上,不一会功夫,全都赞不绝口:这种米丰满、色泽光鲜、有弹性、有嚼头、香气层次分明……
“四张桌”品味完了,笑着说:“郑会长啊,咱这地方官府衙门,还有地主老财家吃的也没这个好吃,真平价的话,有多少我都要了。”
老夫子想起了小五林的那片地,伸出双手比划着说:“得有这么些吧。”
“四五百斤啊,别抢啊,我都要了。”“四张桌”毫不犹豫地喊了起来。
“我说有十几里长的地方,上千亩吧,你都能要了?”老夫子开玩笑地纠正了起来。
这些人一个个满眼的渴望,郑礼信笑着说这是送给各位会员的一份厚礼,这做厨家的,光有好的菜肴只是一种境界。
光有菜没有饭,那是不行的。
好的菜肴再加上好的饭,才能招待好客人。
事情就这么订了,只不过散场的时候,钱满贯正吃好喝好出来,今儿高兴,他在钱忠的陪同下,多喝了几杯,脸色微红,喘息中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味。
他抓住郑礼信的手,感慨地说自己年轻时就像现在的他。
随后就提醒郑礼信今后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人,就像自己当初轻信了金良玉,没想到这家伙做事不靠谱,干了这么多不地道的事。
郑礼信点头认可,没想到这老白脸压低声音说:“我想说你老丈人,那家伙看着憨厚,那颗痣长得不对劲,眼珠子转的快,心眼多。”
郑礼信这才想起了鲍廷鹤了,今天就交代他们主仆三人吃饭了,这好一会没看着他了。
说话间,就见楼梯口那,小莺正着急地冲他招手呢。
“老爷回去了,银子……”他走到跟前,小莺低着头,像是自己犯了错似得说。
果真如此,鲍惠芸站在门口,冲着一辆绝尘而去的马车满嘴的抱怨,一口一个铁公鸡,一口一个老财迷。
送走了钱满贯,郑礼信才静下心来处理“家事”。
鲍廷鹤知道郑礼信已经没有了银钱上的困难,直接来了招狠的,把带来的银子又运回去了。
那天他来的时候借口单独找个酒楼吃酒,其实是寻找当地实力强大的镖局了。
镖局找到了,出了个好价钱,一听说火车已经通了,丝毫都没犹豫,带着银子直奔火车站而去。
靠镖局护镖陆路和火车那是两个价,他一下子省下了大把的银子。
不过,他还不甘心,催着鲍惠芸和郑礼信下个月初八必须完婚。
事已至此,人家父女赶来支持,郑礼信怎么能不感动,犹豫了会,也就应承下来了。
谁也没提老爷子带走银子的事,人家就是这个德性,女儿也管不了。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马上要上火车的鲍廷鹤,回头望着城区方向,得意地笑了笑,自语地说:“郑礼信,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