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不成，当时我的那一记飞石可已经讲是极准，一出手就命中了那盗贼的后脑。”
一旁的衙役哄堂大笑，“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那个飞贼抽风，忽然向着左面跑，你以为你那斜得不能再斜的石头能砸到人，那个飞贼可以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他以为他能走，没想到遇到了眼斜的你。在审讯的时候他都在哭喊自己为什么会被你给砸中了。”
展昭听了一阵脸红，反驳道：“你管俺的石头飞得斜不斜，只要砸到了人不就行了，你是在嫉妒我立了大功。”
展昭的美好形象已经在陆垚的心中完全崩塌，他情愿自己没有问出刚才的那一个问题，至少展昭还能在他的心中保留着一丝幻想。
既然展昭不正常，公孙策至少是正常的吧。
陆垚向着展昭问道：“你们开封府有没有一个叫公孙策的。”
“有啊！俺指给你看，喏！那个就是公孙策。”陆垚顺着展昭的手指看去。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正在对着一个衙役问话。
不过这个书生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记得他对面的衙役真跳脚。
陆垚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变了，其他人他还是不问了吧，省得自己疯掉。
公孙策居然是一个结巴，你敢信？
还是自己默默地离开开封府这个伤心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