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婆婆直来直去,小事贪便宜大事不含糊,把事情告诉婆婆,不用担心她四处宣扬。
“活该!老不死的当年翻墙想偷看我洗澡,被咱家大鹅咬的嗷嗷叫,这就是报应!”
王翠花听得热血澎湃,对于敬亭说道:
“你总算是干了件人事,不过也不用翘尾巴,功劳是你媳妇的,没你媳妇,你能有这觉悟?”
王翠花跳过不是好饼的儿子,看穗子,各种满意。
怪不得儿媳妇今天这么乖巧,这是哄不着调的铁根走正路呢。
以柔克刚,穗子玩得明明白白。
王翠花看了眼被穗子哄的溜溜转还不自知的儿子,真心觉得这个儿媳妇娶得太值。
“贤妻旺三代,老于家有指望了。”
王翠花喜滋滋的去厨房,她要亲自下厨奖励儿媳妇。
穗子想跟过去帮忙,被于敬亭抓着胳膊压在墙上,邪气地问。
“下次什么时候讨论诗词歌赋?我觉得这个《寄扬州韩绰判官》特好,值得反复复习。”
字都认不全的男人,竟然把这么拗口的诗名背下来了,可见昨晚抱着书不知道回味了多久。
穗子被他这没羞没臊没脸没皮说的,头顶直冒热气,但为了王家围子父老乡亲,只能燥着脸小声道。
“我会背的,可不止这一首。”
“哦?”文化人还有新花样?
于敬亭这一刻对诗歌的热爱超越了一切,眼巴巴的看着她。
就见穗子伸出修长的手指,勾着他青色的鸡心领毛衣下摆。
“只要你能把苞米地里那个恶棍抓到,我跟你讨论下《琵琶行》。”
于敬亭以最快的速度冲回西屋,抓起那本让他回味无穷的唐诗三百首,琵琶行,有了!
“这姓白的老头怎么那么墨迹?”这长的裹脚布一样的诗,媳妇说的是哪句啊?
“白居易写的好多都是叙事诗,叙事诗要把一件事讲完就会特别长,将来我会看着姣姣都背了。你看最后一句呀。”
最后一句,好小的声音。
王翠花一边做饭一边听小两口的对话,下巴都要掉了。
心里直呼,好家伙!!!
她这不着调的儿子,竟然主动看诗了?!
孩儿他爹,你在天上看着没?老于家要有出息了!王翠花擦擦眼角激动的泪水,感觉家族前途一片光明。
一颗憋种也要发芽了,不,是两颗,穗子刚说了,还要教姣姣呢。
“江州司马青衫湿......”于敬亭读完这句,联想她用手勾着他青色毛衣的表情.....
这要是还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撸袖子就往外走。
苞米地里那个臭不要脸丢老爷们脸的混球,等着接受正义的审判吧!
这混蛋,他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