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宁安很有眼色的把程澈旁边的位置让给了祁琚,她给程澈使了个眼色,就坐到了后面一排的位置。
程澈坐在窗边的位置上,祁琚则坐在靠近通道的一侧。
阳光热情地穿过车窗,撒在祁琚的头发上,似乎镀上了一层金色,细小的微尘在空气中漂浮,折射出一道闪烁的光棱。
程澈扯了扯祁琚的袖子,轻声说:“你可以坐过来一点,那边太晒了。”前面那排的窗帘脱落了一半,没办法完整地拉上,阳光直接晒到了祁琚半张脸上。
祁琚看了一眼程澈,移了移位置,直接越过位置的分界线,身体紧靠着她。
“对了,你涂涂这个,”程澈从书包里掏出一瓶风油精,在手指上倒了点像玛瑙一样的翠绿色药液,很自然地在抹在了祁琚的太阳穴上,“等会要是难受,你就睡觉哦。”
“嗯。”祁琚闭上眼,任由程澈在他的脑袋上揉来揉去。
坐在后排的宁安靠着背椅偷听。这语气,她怎么感觉前面一排是妈妈带着儿子出游呢?
“咳咳咳——”宁安余光瞟到老侯上了车,她发出一阵怪异的咳嗽声,见前面两人没反应,她赶紧起身给了程澈的脑袋一锤子。
程澈低呼一声,停了手中的动作,她刚想转头骂宁安,就看见老侯走了过来。她眼珠子一转,似乎明白宁安莫名其妙给她爆栗的原因。
口袋里的小灵通震了一震,她掏出来一看,是宁安的信息:老天爷,这是在学校,你俩收敛点,老侯isatchgyou!
“……”程澈抬头,正好对上了老侯的目光。
老侯狐疑地看着程澈和祁琚两个人,心想这两人坐得也太近了吧?
程澈对着老侯尬笑,指着前面垮掉的窗帘,干巴巴地说:“老师,学校配的大巴不行啊,要不是扶手掉了,要么就是窗帘烂了……”
意思就是:我俩绝对没有男女关系过密,我真的是为了维护和祁琚的纯洁友谊所以让他坐的近一点躲太阳而已!
祁琚听见程澈说话,懒懒地睁眼,抬头看着老侯,假装一副被刺眼阳光闪瞎了眼的模样,又阖眼假寐。
后面的宁安解了安全带,站起来,看着祁琚的脑袋上的发旋,说:“天呐,年级状元都给晒黑了?!”
程澈额角一抽,宁安的助攻……有点夸张了。一首陈奕迅的《浮夸》送给她:“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老侯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大巴的设施上,他看着隔壁停着的给八班准备的崭新大巴,恨恨说道:“下次我一定和主任反映,让我们三班也坐上豪华巴士!”
等老侯点名完毕,检查完大家的安全带后,车终于开动了。
出发还没十分钟,祁琚就皱起了眉,他无意识地拧着双手,觉得脑袋里天翻地覆,胃里一阵恶心。
一个冰凉的物体准确地塞进了他的耳朵,他不用睁眼,就知道这个是程澈p3的耳机。一会儿,耳机里就传来了长长的前奏。
是pkfloyd的《ishyouerehere》。
……
hoiish我多么希望
hoiishyouerehere多么希望你在这里
e‘rejtolostulssigafishl我们只是在鱼缸里失魂落魄
yearafteryear年复一年
runnverthesaoldground在不变的古老的土地上奔跑
hathaveefound我们找寻到了什么
thesaoldfears只有不变的古老的恐惧
ishyouerehere你在就好了
……
祁琚苍白的脸色渐渐好转,呼吸慢慢均匀,程澈终于松了一口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