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样一位小霸王,在陈安晏面前却是一直都服服帖帖。
“喜儿哭了?是不是你又惹她生气了?”
陈安晏看上去有些不高兴了。
他一早便见过喜儿,那时候喜儿见到他还十分高兴,根本看不出受了委屈!
喜儿平时嘴甜,在这后院之中,做事又十分勤快,因此老爷夫人也没有将她当作下人看待。
作为太白居仅有的一位丫鬟,前厅的那些伙计,更加不可能来欺负她。
所以陈安晏一听到喜儿哭了,便想着必定又是安辰的恶作剧!
虽说近来他对安辰也多加管教,闲来也教他读书识字。
可毕竟年纪尚小,玩闹之心正盛,陈安晏也不可能时时看着他这位“弟弟”,所以一些玩闹也偶有发生。
可尽管如此,在这后院之中,相比之前而言,已经是“平静”多了。
看到陈安晏的脸色不对,安辰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说道:“爹爹告诉我你这边有客人,要我今日莫要再来。我原本没有打算过来,只是爹娘都快用完午膳,还不见喜儿姐姐,我便出来寻她,却见她在后门与人说话,还被那人打了一耳光,哭着回屋了!”
其实今日他原本的确是想要去捉弄喜儿,他之前端的那碗饭里放了不少辣椒在下面,而喜儿不能吃辣,他便想着骗喜儿吃这碗饭。
只是他在后院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便准备来陈安晏的小院看看。
却正好见到了喜儿在门口与人说话。
只是相隔太远,实在听不清两人说话。
起初他还准备等两人说完话,再将手中的辣椒饭骗喜儿吃下,他便在一旁看好戏。
可谁知喜儿和那人竟然似乎起了争执,那人还打了喜儿一巴掌,喜儿哭着便回房了。
陈安辰见状,这恶作剧自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他想了想,也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老爷夫人,犹豫之下,便来找陈安晏了。
“竟有此事?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陈安晏听了极为不满!
虽说喜儿来太白居不过两年,但是一位做事勤快,大家都很喜欢她,自然不愿看到她受委屈。
平日里陈安辰偶尔捉弄一下也就算了,如今竟然上门动手这还得了?
“我怕被他们看到,离得有些远,只听到好像是在说什么银子、长乐……”
安辰歪着脑袋说道。
他原本也想走近一些,可他刚走一步那人的巴掌就打上来了,他吓得赶紧跑开了。
陈安晏却是立刻明白了。
这长乐说的必定是苏州府有名的赌坊长乐坊。
几年之前,那家被丁坚拆去招牌的两家赌坊之中,就有一家是长乐坊。
只不过那时候还是叫常乐坊。
那晚丁坚在拆掉他们招牌之后,曾放下话,若是再见到这块招牌,他便将这赌坊一把火烧了。
这赌坊的东家姓郑,大家都喊他郑老板。
有实力开赌坊的自然都是些黑白通吃的人物,因此这郑老板也并非普通人。
那天晚上,赌坊里的二十个护卫,每个都是断了一只手一条腿。
郑老板闻讯来到赌坊一看,立马让人重新打了一块长乐坊的招牌。
赌坊里的那些护院掌柜都不理解,他们都见识过郑老板的势力,却是难以理解郑老板为何会乖乖的听那人的话。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那人也再也没有来过长乐坊捣乱。
但是听说另外那家圆月赌坊被人拆了招牌之后,老板大发雷霆!
他不但命人又多打了几块圆月赌坊的招牌挂上,还派出不少人手想要取丁坚的性命。
与此同时,还动用了官府的关系,四处搜捕。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