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休息,你这么大声音做什么?”
陈安辰却是有些委屈的说道:“这衣服又坏了……”
原来,他们从逃离苏州的时候,只是带了两身衣物。
而且这些衣物都是寻常的布料,陈安辰如今每日练武,时间久了,这些衣物倒是有些吃不消了。
喜儿虽说因为陈安辰大声叫喊有些不悦,不过,她也知道,陈安辰必然是每日勤于练武,衣物这才会坏的这么快。
料想是陈安辰必然也是十分懂事,想要练就一身武功为父母报仇。
喜儿想到此处,不禁眼圈有些泛红。
随后她便拉着陈安辰回屋去了。
如今也只能暂时先缝补一下,过了中午再出去买一些新的衣物了。
同时,因为陈安辰的这一嗓子,李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而陈安晏也顺势假装被陈安辰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睛。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但是,李琳什么都没说,很快就红着脸跑出去了。
陈安晏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陈安晏倒是显得自在了一些。
刚刚梳洗完,薛启堂也过来了。
陈安晏叹了口气,问道:“薛神医,我这……”
陈安晏有些不明白,为何短短数日,自己又晕倒了。
在离开苏州之前,也只是每个几日,发作一次寒症,却没有像现在这般,时不时的晕倒。
过去的寒症,几乎都是在夜间发作,可如今在白天也有可能会晕倒。
这对于陈安晏来说,自然的多了一份危险。
毕竟,在过去的时候,陈安晏在每次寒症发作之前,都会有一些说不上来的先兆。
再配合发作间隔的日子,几乎能在寒症发作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可如今,这晕倒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这对于陈安晏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薛启堂听了翻了个白眼,他坐下之后,对着陈安晏说道:“你若是还想活命,就不要再随意的出手!”
陈安晏有些不解,问道:“薛神医,之前我那次晕倒,您不是说是因为我的情绪影响了病情,再加上跟郡主动手,这才……”
他对于这些,倒是记在了心上。
虽说陈安晏很清楚,此刻他的这些本事,隐藏的越多,那他日后的后手就越多。
可在京城,面对各方的暗手时,有时候也不得不出手震慑。
因此,上次在薛启堂跟他解释了晕倒的病因之后,陈安晏便很快就调整了心态。
他告诉自己,陈文锦夫妇已经死了,就如同之前的丁坚一样,如今他就算再难受,也没有办法。
因此,眼下对他来说能做的,便是照顾安辰,日后再给他们报仇!
陈安晏用了好几天的时间这么催眠和说服自己!
也正因为如此,陈安晏现在反倒是生出了一丝戾气。
就拿昨日来说,若是放在过去,陈安晏必然不会要那个随从的性命。
过去那冯笔书都欺负上门了,陈安晏也只是口头上教训了一番。
可眼下陈安晏心里想的,对于敌人千万不能心慈手软,有时候,就是要杀一儆百。
陈安晏以为还是像过去那样,偶尔的动手并不会怎么样。
可如今,薛启堂竟然又这么说,他自然无法理解!
薛启堂见到陈安晏这般神情,也是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才将陈安晏晕倒的原因简单说了一下。
在薛启堂找到太白居之后一直到现在,他每日都会给陈安晏把脉,检查陈安晏体内那些寒气的情况。
一直到陈安晏决定服药的前一天,其实薛启堂一直都很着急,那个神秘人的身份太过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