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看着斜对角那恢弘的建筑。
他身后的翁睦轻声道:“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花魁,你这么谨慎作甚。”
“小心驶得万年船,要不怎么我是百户,你是总旗。”
翁睦嘴角一抽:“我要不是与你认识的早有过命的交情,打死我也不在你这厮手底下做事。”
杨闵没好气道:“若我直觉没错,揪出这些人的首功便是你的。到时候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最好去龙西当个百户。”
翁睦抬手捶了一下杨闵的肩膀,此时无声胜有声。
街对面,清来院一楼的灯火彻底熄灭,杨闵道:“看来着急开业是真的,要不也不会忙到这么晚。”
翁睦闪到了他的对面,身体紧贴墙壁隐藏在了阴影之中:“再等等,免得撞到丢三落四的人。”
话音刚落,杨闵示意他静声。翁睦随着杨闵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贴着街对面的墙根拐入了清来院旁边的巷子。
见那人有些跛脚,翁睦道:“不会是羊杂铺子的牛老板吧,我盯这厮可有一段时间了。”
“贴过去看看,这个时辰能绕过巡夜守军和锦衣卫,不论是谁都不简单。”
两人没有沟通,同时在墙上留下了锦衣卫的特殊印记,矛头直指清来院。
如此神同步,让两人不由相视一笑,随即谨慎的抹向斜对面的小巷。
屋顶上,见牛老板在小巷内闲逛着,看似闲庭信步却时刻警惕着四周。
他在右边商户侧门前徘徊一会儿,又在清来院门前徘徊一会,待自己觉得没问题了,才敲响了清来院的侧门。
“当当当。”
“当。”
“当当。”
“当。”
看似随意,实则有规律的敲门声完毕,清来院的侧门,被一个身材瘦弱的小厮。
屋顶的上的两人没听清两人说了什么,便见牛老板被那小厮带了进去。
当院门被重重关闭,翁睦道:“调人布防吧,种种手段,绝对有猫腻。”
“嗯,我在这盯着,你回去掉人,任府周围的岗哨不能撤,让守军的兄弟们过来支援...”
话音未落,两道破风声袭来,两人只觉得脖子一亮,四柄钢刀同时架住两人的脖子。
杨闵手中的信箭还未放出去,翁睦还未来得及大声呼救,便被手刀敲晕了过去。
四个黑衣人架着两人落入院子内,在那等候的牛老板上前扯开了两人的面纱。
“呵~锦衣卫百户杨闵。”
“盯了我快半年的锦衣卫总旗翁睦。”
他一脸厌恶的,在翁睦的脸上拍了拍:“你也不动脑子想想,爷爷要是连注意到你们两个毛贼的本事都没有,恐怕早就被你们抓了几百回了。”
说罢,他挥了挥手:“四位兄弟,有劳了。”
四人虽然没吭声,但还是架起两人准备跟在两人身后。
一行人进入漆黑的一楼,明没有走向楼梯,而是在小厮的带领下进入的楼梯下面的密室。
这座建筑,不是为了刺杀将来而特意建造的,而是在原本酒楼的基础上改出来的。
之所以选择这里,便是这座酒楼的一楼,有这颇具特色又容易改出密室的楼梯。
一行人沿着陡峭的楼梯向下,小厮在一座石门前按动了浮雕的眼睛。
“咔咔咔”的机扩声一阵响动,在门开的那一刻露出刺眼的强光。
众人恢复视线时,就见两位肤白貌美的花魁手剑如鞘。
坐于正中的青丘夫人,也在同一时间放下了珠光宝气的手。
红袖开口问道:“牛五,红衣架着的人是谁?”
牛五步入密室,躬身道:“是在后院外窥视的两名锦衣卫。”
说罢,红衣把人架了进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