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心惊,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对着门外大喝道:“亲卫!何在!”
“砰~”
房门被撞开,以为燕恒出了什么事的亲卫,竟然想也不想的破门而入。
见其无碍,亲卫长沉声道:“天王...”
两个字刚说出口,回过神来的燕恒直接下令:“速派几队斥候登上凤栖山,那上山的鹰扬军绝对有古怪!”
亲卫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躬身应下。就在众人刚刚退出去的那一刻,一连串惊天的炮火声,就好像在众人的头顶上炸开的一样。
当第一轮炮弹夹杂着雷火桶,成功的落在人头密集的东海关中。使东海关瞬间被大火吞没,无数的惨叫声夹杂在一起已然有超过爆炸声的趋势。
在凤栖山东侧山坡上,列队的两军卫字营,终于摘下了被熏得焦黑的面巾,发出了惊天的怒吼。
这七日的时间里,两军武卒营每天在夜色中伐木,终于在面向两军大营的那一侧,划分出了一片没收植被的区域。
两军卫字营,外加搬运备弹的辅兵,就在这片空地中度过了今生难忘的一天。
他们虽然不会遭到大火烧灼,但那格外浓郁的焦烟即便是有湿巾蒙面也让人难以呼吸。
所有人都趴在地面上,感受着山石土地的灼烫,其中的生不如死,单看那些全部干枯的水桶就能说明。
当火势逐渐平息,当燕军不会觉得山上有人,当夜幕变成了掩护,当漫山密集的树木不再是跑车的阻拦。
这些卧薪尝胆的儿郎,终于给了敌人当头一棒。
一轮、两轮、三轮,无休不止的炮火倾泻而下,在这边火力压制下,燕恒的军队终于无法忍耐,宁愿顶着炮火也要朝后门逃走。
乱军之中的燕恒,哪里会顾忌这些借来的兵,城门是他下令打开的,第一个冲出东海关的也是他和他的亲卫。
他转头望着凤栖山上不断喷吐的活着,那双阴冷的眸子变得更加阴森。
当炮火停止,两军武卒营扛着云梯护着耧车冲向了久攻不下的东海关。
随着敌军陆陆续续的出逃,城中还活着的也已称不上战力。
仅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两军彻底占领了东海关。当着最难把的钉子被拔除的那一刻,大武的针对燕国的包围网才彻底形成。
数日后的傍晚,得到消息的宣武军与正清军原地分开。
正清军奔着西部的大岩城进发,而宣武军则奔着应天府正南方向的兰青城发动了强袭。
随着两军的行动,各条战线也随之活跃了起来,尤其是千里逃亡的徐春,被围困在了陨星城、寿阳城、璃幕城之间。
当他知道,无论从那个方向撤走都会割掉一块肉时,冯寿的出现就好像一场及时雨,救下了他这个险些被溺死的人。
冯寿借机揽下兵权,合六十万大军,反扑向在后跟随的李牧所带领的龙骧军。
将领与名将的区别显而易见,对冯寿这种人来说,庞大的兵力并没有让其出现失误,反倒是有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意思。
战局三城的守军反应慢了半拍,他各部做出应对之际,龙骧军已经陷入重围。
拿人命去填的战斗,变成了一边倒的趋势,重新组建的龙骧军即将面临这全线的崩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后追击的陷阵军终于赶到。
虽说减缓了龙骧军灭亡的速度,但随时可能让自己深陷泥沼。
乱军之中,将漠带着全军骑兵,在炮火清路的情况下,终于与飞熊军会和。
当两军在地方阵地中重新混编,瞬间发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奇妙变化。
战事出现的转机,见两军牵制住了敌人,李牧便带领龙骧军交替向前推进阵地。
眼看着三军越来越近,冯寿也发起了狠,在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