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缥缈到几乎已听不见,人也不见:“但我的确老了,是时候放手了。明年开春,你若有空,可来大光明境见证新罗刹教主的继任大典。”
雨渐停,云渐散,月光重散大地。
上官雪儿又看到了她的半个师父。
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狼狈的半个师父。
束发披散,衣衫破裂,嘴角淌血,身子也似在摇晃,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但他的眼睛却很亮,似在沉思。
整个人也予人完全不同的感觉。
但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同,上官雪儿却说不出来。
“师……师父……”上官雪儿轻轻唤了一声。
玉连城也回过神来,微笑着看了她一眼。
这一笑竟带着孩子般的纯真、无暇,又仿佛一缕阳光突破乌云,从空中洒落,让人暖洋洋的,,更照彻一切黑暗。
上官雪儿已看的呆了。
“走吧,关外我们就不去了,那苦寒之地,还是中原待着舒服。”玉连城轻轻吐出一口气,向关外的方向看了看,大步往回走。
“师父,夺情剑。”上官雪儿忙向玉连城追了过去。
玉连城手又一招,夺情剑就从雪儿怀里飞到他回到手中,轻抚剑身,微笑道:“有时候,也并不一定要夺情,有的情……也实在无法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