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他意。”
说罢,林朝一挥手。
这次玉蝉没有再给蔡琰说话的机会,带人直接将姐妹二人控制起来,带向别处。
蔡琰迷迷糊糊来了,又迷迷糊糊走了,除了这几日的舟车劳顿的辛苦外,并没有别的收获,甚至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林朝为什么要她过来。
院中,林朝看着貂蝉,开口问道:“你此行,带了多少人?”
貂蝉答道:“兄长,妾身接到兄长传令后,便立即赶了过来,身边只有百名凤鸣卫女卒。”
“嗯,也足够用了。”林朝吩咐道,“明日你便带着这对姐妹离开南城,之后便听从某师兄崔季珪吩咐,切记保护好她们。”
“遵命!”貂蝉应道。
“好,某明日便返回郯县,你有任务在身,便不必相送了。”说着,林朝笑了笑,“貂蝉,这也是你在校事府完成的最后一次任务了,等此行回转郯县后,也该成亲了。”
说到此事,饶是一贯清冷的貂蝉,脸上也露出一抹娇羞。
……
第二日上午,林朝带着诸葛亮和刚来的典韦等人,大张旗鼓离开了南城县。
可没人注意到的是,崔琰却留了下来。
当天下午,羊衜也从南城县狱被放了出来。
数日的牢狱之灾,让他饱尝苦头。如果说身体的痛楚他可以忍受,那精神上的屈辱,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无比扭曲。
想起刚才在狱中签字的那封休书,羊衜心中痛如刀绞。
回到家中,果然不见了妻子的踪影,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妻子已经被林朝带走。
尽管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听到这个消息时,羊衜当即被气得口吐鲜血,昏厥倒地。
良久后,他才在家仆的呼唤声中悠悠转醒,胸中却怒意不减。
林子初,某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来人,给戏志才回信,某要助他谋夺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