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无声铃鹿在皐月赏败北后回到了骑骏牧场,而千里云山则早已睡下。
魏白听到马房里的动静,在睡眼朦胧中醒来,一脸疲态的无声铃鹿正在邢名蔼的牵引下走向它的马厩。
此时已是后半夜,魏白的大脑因长时间的睡眠还有些不清醒,外加上无声铃鹿刚刚输完比赛,又长途跋涉地赶回牧场,想必心情不会太好,害怕哪些话惹得对方更难过,于是魏白趁着对方还没看向自己,继续卧倒在地上睡去。
“咕噜咕噜...”无声铃鹿的喝水声在逐渐安静下来的马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魏白则伴着这声音渐渐再次睡下。
次日清晨,魏白醒后第一件事便是看向无声铃鹿。也果然如魏白所想,无声铃鹿正趴着沉沉地睡着,只是睡态眉眼,仍有些许不甘和落寞。
不禁叹了口气,魏白也没去惊扰,安静地吃些草、喝些水。
毕竟一会儿还要和千里云山一起训练,对于训练它还是要认真对待的,保持自己的状态处于一个较好的水准以上是他所必须做的。
训练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经历过成年后如何训练都没法提升很多的阶段,魏白对于现下只要努力就有很大收获的时光很是珍惜,所以只觉得时间也过的很快,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还真是拼诶...”
千里云山看着魏白还跃跃欲试,想要多训练一些的样子,不禁吐槽道。
赢浟驯马本就量大且狠,一般参与完赢浟的训练,赛驹就已经非常累了,如果再加训,不止是体能问题,还可能造成一些身体损伤。
但是魏白不同,魏白有着无无影处,并不是非常担心这些小损伤,其次则是他可以通过面板很直观地看到自己的进步,这无疑让魏白可以咬紧牙关,不断地逼迫自己的潜能去继续训练。
不过赢浟对自己的驯马风格也很了解,见好就收,本来自己的训练就有风险会受伤,更何况加量呢。
带着一身汗水,魏白和千里云山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马房,享受着邢名蔼的冲洗和打理,还在洗完澡后享受了一场日光浴、散步了一会儿。
“真羡慕你啊!”千里云山不禁感叹着,“可以这么训练,不像我,训练着训练着就累了...”
“你也才四岁,初入巅峰好吧...”魏白笑着回道,“说得好像自己有多老似的。”
千里云山不置可否,它也清楚自己的天赋没有自己身侧的两匹年轻马好,所以只能加倍努力。
但魏白可以一直训练下去的模样还是震惊到了它,所以它才会单独说羡慕魏白,而不是羡慕魏白这个岁数的年轻马。
正如魏白所言,它今年才刚进入它的巅峰赛事年龄。
“你们回来啦?”温柔的声音从身前传来,无声铃鹿已经睡醒,正站在自己的马厩中含笑地看着千里云山和魏白。
“回来了!”千里云山也笑着回应,它今早都没注意无声铃鹿回到了马厩,毕竟中间隔了个魏白,无声铃鹿还是趴在马厩中,所以此时就很开心。
魏白同样朝着无声铃鹿点了点头,只是神色间没有那么喜悦,他能从无声铃鹿的笑语中听出那抹没消去多少的疲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么?”
“昨天后半夜,因为刚比完赛,所以早上睡的比较死。”无声铃鹿解释道,“现在精神头就好多了...”
“那就成...”千里云山走进马厩,迫不及待地衔了口草,然后又问道,“哎对了,你比赛怎么样?”
“......”魏白作为知道结果的马表示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尴尬。
果然,无声铃鹿面色间有了些许尴尬,随后摇了摇头:“比的不太好,被后边的马超过了,排名挺靠后的...”
“被超过了?”千里云山也被惊了一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