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的拉着许多铜钱来长安。
年子悦轻轻点头,骄傲的就像是个公主。
随即有人抬了个箱子来,很沉重。
箱子打开,金光四射啊!
“金子!”曹颖眼前一亮。
“这是宫中的藏金,老夫在贵人的棺木中寻到过。”老贼舔舔嘴唇,想到了当初自己下意识舔了一下那锭金子的味道。
很财富!
“再放远些!”
年子悦曾遇到过投壶好手,但距离一旦拉远,什么好手都不管用。
张菁用同情的目光看了杨玄一眼,心想这位乡下来的杨少府晚些输的亵裤都没了,会是什么表情?
叮!
距离太远了些,年子悦第一投有些危险,差点跑偏。
叮!
她看了身侧的杨玄一眼,咬了一下红唇。
再来!
呯!
偏了!
再来……
杨玄依旧是那个很随意的姿势。
叮!
叮!
曹颖傻眼了,此刻才清醒,“赶紧去收钱。”
老贼哆嗦着上去和张菁交涉,随即把金子接过来。
他摸着金子,眼含热泪。
曹颖问道:“为何如此?”
老贼哽咽,“这是老夫第一次摸到活人给的金子。”
曹颖:“……”
叮!
杨玄说道:“就此罢手吧。”
他赢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
年子悦就像是个不肯服输的少女,一次次投出箭矢。
“咳咳!”曹颖看着老贼去弄了个木箱子,就觉得这事儿要上升到外交层面了,赶紧提醒杨玄收手。
杨玄看了一眼那些金锭,估算了一下价值,觉着弄个宅院差不多了,就垂手,右臂一抽一抽的。
“抽筋了。”
“你说谎!”年子悦的眼中多了些水光。
这位看来还真是娇生惯养啊!
杨玄赶紧甩甩手臂,“真抽了。”
张菁旁观者清,劝道:“公主,咱们还有事要出门呢?”
年子悦这才深吸一口气,“那就收拾一番吧。”
南周有钱,作为最受宠的公主,她那里看得上那些钱,只是赢惯了,突然惨败,一时接受不能罢了。
年子悦去后院换衣服……
“这不是新衣裳吗?”老贼有些不解。
曹颖说道:“贵人在家和出门是不同的衣裳。”
“真奢侈。”老贼摇头,“墓穴里的贵人一套衣裳能穿几百年。”
杨玄问道:“赢了多少?”
老贼认真想了想,“大约是一个侍郎的陪葬。”
这是什么计量单位?
众人出去,曹颖看了看,“郎君,宅子有了。”
马车出来了。
杨玄吩咐道:“老赵带着人开路。”
“领命。”
赵国林扛着马槊,带着几个刚收的不良人在马车前方开道。
马车里,年子悦跪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可刚看了一会儿,脑海里就会浮现那个投壶。
哎!
“纵横无敌的我,竟然输给了一个乡下小子!”
年子悦握紧拳头,坚毅的道:“我定然要苦练一番,下次找回场子!”
“萧盛求见公主。”
一个声音悠悠传来。
车旁,张菁说道:“公主,是北辽的使者。”
北辽原先堪称是这片大陆的王者,铁骑无双。后来被武帝毒打一顿,从此三国鼎立。不过近些年北辽又渐渐恢复了元气,有些跃跃欲试,频繁在边境地带制造冲突。
萧盛有一张微胖的脸,脸上油光泛滥,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