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作甚?”
刘仁轨这话的本意只是想传达一个讯息,那就是户县有很多皇家产业,除了陛下还有其他人的,千万别起什么歪心思,不然会得罪一大票人。
可没想到敬玄听见这话反而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还十分开心:
刘仁轨一愣,对他这种小县令来说,治下皇庄多并非是一件好事,越多就代表着干起事来越受制掣,不算皇庄占用的耕地,就那些替皇家打理庄子的管事自己都得罪不起,不是有句话叫宰相门前七品官么?那皇庄门前呢? 像自己上次带着衙役帮皇庄干活,就是因为那管事说皇庄上人手不够,想请他刘仁轨找些百姓来帮忙。 可自己好歹也是一名朝廷官员,怎能仗着官服,让治下百姓放着自家的活儿不干,反而去给别人充当免费劳动力呢? 所以刘仁轨不得已之下,只能亲自上阵,并且成功借得敬玄这一道东风把消息吹到了陛下耳朵里,最终那管事被割了脑袋,皇庄也在几位老国公的努力下开始缴纳赋税… “侯爷莫不是真的在打皇庄主意?” 见敬玄只是笑,刘仁轨实在按耐不住心头的好奇心问了起来。 敬玄见状,笑意更浓,勾起嘴角反问道: “怎么?不可?又打算向陛下告状?” 刘仁轨干笑了两声,脑袋甩得像拨浪鼓: “侯爷误会了,下官只是问问,问问而已…” 敬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真的只是问问?” “真的!” 刘仁轨使劲点头。 敬玄闻之又笑了笑,而后又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那好,你问也问了,天色不早了,本侯就不耽误你刘大县令下差了,云叔,送客!” 刘仁轨一听,立刻慌了,伸手抓住敬玄的衣袍急道: “别呀侯爷,下官…下官…” “你怎么?” 敬玄淡淡的问道。 刘仁轨咬了咬牙: “下官愿助侯爷一臂之力…” 说完这句话,不等敬玄搭腔,刘仁轨又讪笑道: “下官好歹也是这户县的父母官,对辖下了如指掌,侯爷若是真的在打皇庄主意,下官一定派得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