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出来,“就是那个熊伢儿!他算个什么东西?在班上说我的话不知道有多么难听!”于是,董新阳就将发生在学校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与母亲哭诉了一翻,然后,还指天发誓道,“那个熊伢儿绝对在考试中作弊了,要不然,一个垫底儿的人,怎么就突然间考了个第一名出来,说出来谁信啊?”
董新阳的娘倒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的人,但见到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对于事情的判断力,也就弱了不少。更何况,他自从生了这个老二后没多久,丈夫董广禄就到了镇上工作,采石峪距离董家沟子虽说没有多远,但他最多也就是一周回来一趟,因而,她的全部身心就都放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大儿子董新中很给她争气,考到了县中去读书,因而,她现在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小儿子董新阳的身上!见到董新阳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她哪里还能淡定,对儿子道,“这个董开河真是黑白不分,不行,妈妈带你找他家去!”
“董老师根本不承认那个熊伢儿作弊,去找了又能有啥用?”
“他也总是要讲理的吧,还就不信了,他们学校就没有道理可讲了吗?”
“不,我绝不去找董老师,我不去!”说着,董新阳哭声变得更加地凄厉!
见到宝贝儿子哭得这么伤心,其母也不愿扭着儿子的意愿,马上和声安慰道,“好好好,不去找你们那个老师,咱找你爷爷去总行了吧,让爷爷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