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董明,我……,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能抗疼痛的,不过,今天的疼痛,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扛得住,要不,下次咱再试一试?”
董明看得出来,刘漓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啥底气,但是既然刘漓自己都这么说了,他也会乐于去尝试,毕竟,如果按部就班,这个过程一拖可能就是半年,董明说不得也会郁闷,况且,哪怕疼痛再厉害,经受的次数多了,感受也就不会再那么强烈。
周五的下午,是董明的专项训练时间,他从医院离开之后,回宿舍背上球包,赶往了文化馆球馆,现在他的训练内容,依然是残酷的结合步法的跳杀。
董明与汤老师之间,可以说熟得不能再熟,特别是他帮汤老师根除了身上的瘀伤之后,汤老师看他的眼神儿就完全不同了,汤老师已经把董明当成了亲弟弟一般。
两人平时的交流也相当随意,气氛绝对不像一般师生那般严肃,有的时候两人可以讨论半天,而有的时候一句话不说也无甚关系,就像今天,董明与汤老师打过招呼之后,便进入到了训练之中。
要说结合步法的跳杀训练,运动量实在大得离谱,这种训练是董明的所有训练中,最辛苦的一项,只需要一会儿功夫,董明就会大汗淋漓。
训练虽然辛苦,董明却在辛苦之中,感受到了一点寄托,没错,就是寄托,或许正是因为辛苦的训练,才可以让他短暂忘记心中的烦闷,才可以使得他心中再次通明。
有了这种感觉之后,董明更像玩儿了命一般,无论在起跳,还是杀球之中,动作变得更加狂野粗暴。或许此时,这般狂暴的训练,才是董明唯一有效的宣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