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随着我渐渐长大,这样的恐惧渐渐褪去,但它终究还作为印记存在着。”
“而我也不敢再喜欢其它的事物,怕它付之一炬。”女孩顿了一顿,“除了数学,还有音乐……它们能被我牢记,不会被付之一炬。它们也能描述命运,描述我曾经不够敬畏的命运。”
“那名古屋呢?”上原朔低声问道。
他不想继续询问,但又必须询问。
他不想再有第二次撕开女孩伤口的时刻。
“名古屋……只是一部分而已。家族里的人允许爸爸妈妈搬到东京,但不允许我离开东京,哪怕只是一步都不行。”
“所以,上原同学,你明白了吗?从一开始,我想要自己获得全国大会金奖的梦只是梦。”女孩埋下头,声音沉闷,“只是个不可能的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