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满含意外了。
这种……以他的阅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天底下最适合成为军粮没有之一的制鱼方法,其实并不是出自这个判官这……再联合刚才对方那种商讨询问的模样。
这鱼……难不成,是这个道人教的?
瞬间,眼神瞄向了李臻。
不过……想了想,他暂时压下了心里翻涌的荒唐,姿态放的更低了:
“请先生教我。”
这话刚说完,杜如晦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问道:
“将军可是要充当军粮?”
“正是。”
“……”
得到答案后,杜如晦又看了一眼李臻。
“敢问将军在何处任职?”
“这……”
倒不是说李世民不敢对杜如晦说。
而是因为……他如果说了自己的真实情况,那么刚才对那道士说的谎言便不攻自破。
自己欺瞒再先,而此法明明出自这道人身上,要是被对方知道了心生不喜……那不就糟糕了?
但也就在这句话之后,阎立德上前一步:
“杜兄,在下阎立德。”
杜如晦一怔……
“啊?……敢问……令尊可是……阎少监?”
“……?”
阎立德也一愣。
李臻嘴角一抽……
而看着愕然的阎立德,杜如晦站直了身子:
“杜陵杜家,杜如晦,家父杜吒。”
“……杜吒杜世伯?”
阎立德和阎谦同时也站直了身子,躬身行礼:
“原来是杜世兄,小弟失礼了。”
“见过杜世兄。”
兄弟俩赶紧打招呼,神色恭敬至极。
而一旁的李臻则悄悄的叹了口气。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