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疑惑。
让这孩子陷入了思考。
而一旁的杜如晦也同样如此……
只不过,终究,他活的岁数长,看的书也多,仔细品味了片刻,便明白了道长的道理。
忍不住赞叹道:
“原来如此,道长无愧为人师表,这一番话……受教了。”
李臻听他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直接干脆翻了个白眼。
我把你当哥们,你却说我普通又自信。
你个老光棍不打听打听,谁不说咱老李是十里八乡的英俊后生?
于是冷笑一声:
“哼,不学无术的酸书生!”
“……”
杜如晦嘴角一抽。
好好的学问探讨,效彷圣人之举,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讥讽!
“你这厮,简直有辱斯文!”
“哼哼。”
李臻也不搭理他,继续赶车。
他是正常的赶路速度,并没有跑的那么急。
一来车里有个孩子,长途跋涉的颠簸其实对于小孩来讲挺遭罪的。
谁家徒弟谁心疼。
二来,也不用急在这两天。
所以在路上走了一个昼夜,在出发的第二天下午,终于抵达了河津城。
可到了河津后,李臻和玄奘心头却是一沉。
这还没进城呢。
左右看去,依稀能瞧见那原本的阡陌之田一片荒芜,根本瞧不见什么作物……
只有一群人在割草、忙碌,而远处……一个又一个的窝棚连成了排,大片大片的烟雾从窝棚里散发而出。
这场景在看习惯了于栝的“繁华”后,让李臻有种画风突变的难以接受。
“……他们……在熏鱼?”
“嗯。”
杜如晦点点头:
“在熏鱼。如今亦如夏,种什么都晚了……便只能这样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