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把墓碑前的一块泥土翻开,下面那块玉跟自己的玉一样恢复正常,张任长吁一口气,然后将泥土盖上,用旁边干土覆盖上,再放些枯叶在上面,仔细看看跟没人来一样,自己把自己脚印也打扫干净,然后飞奔回白日白更身边,两人早就在自己的马上等候着,张任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水袋,硬邦邦的,玉佩明显还在。
张任将然后上马,沿着山涧边的小路上山,张任虽然看起来不经意,但是还是很仔细的观察这山涧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很遗憾,没找到什么。
三人翻过山,往北面小道而去,张任路过叶凡追杀自己,自己所靠大树下两具尸体,下马,将两人都翻了一遍,收起自己的追心箭,发现被自己用枪杀死的那个,在自己身下写了一个“白”字。
白日白更看了,这不检查,白家又要被看的更紧了。
“走吧,我们走咯!”张任笑了笑,抹掉这个“白”字,带着白日和白更将这里的战场清扫,然后上马,一马当先朝陈仓小道而去。
张任他们在小路上走了一段路,让白日在一家民房买了两套衣服,张任和白更换上衣服,然后三人回到了官道上,然后在找了个地方绕了一圈,在太阳西晒的时候进入了陈仓城,张任领着白日和白更没经过川红花芬前门,直接到了城南川红花芬后院,自己的院子里,张羽正在从掌柜位/服务台,听说张任回到了院子,交代了一下,就到后院来看张任。
“少爷,你回来了?”
张任对着白日介绍道:“张羽,是我川红花芬陈仓掌柜。”
张任顿了一下,朝张羽介绍道:“这两人是……他叫武安日,这个叫武安更!以后他们就是自己人了。”张任指了指两人。
“武安日,武安更?那么武安国是你们什么人?”张羽虽然没经历张任刚出益州那一战,但兄长张虎,还有张瑞都跟她讲过,武安国名字早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