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少女外加一只猫所遇到的一切,黎恩都不知道,此刻,在他的身前,是漫天红叶飘落,和穿着白色衣服的黎恩,正在枫树下对着他笑。
“初次见面~”
“……”
这里是不是幻境,黎恩不得而知,胸口瓦利玛的水晶,还有艾玛送的吊坠都不见了,当然,自己手上的空间戒指也一样。
白衣的黎恩察觉到黎恩的警惕,微笑道:“疑问可以放一放,不如先坐下喝茶。”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真正的黎恩·舒华澤。”
“……可以这么认为。”
黎恩没有再说话,上前坐在石凳上,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隔着一方石桌,看上去就像是梦幻一般的景象。
“我想……我应该对你道歉,或者道谢。”
“没有那个必要,谢谢的话,我倒是可以收下。”
黎恩看着近在眼前的黎恩,无论是嘴角的笑容,温和的语气,认真的目光,都跟游戏里一模一样。
“能否跟我说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你可以当做是另一场梦,就跟你一直以来,对待这次的人生一样。”
“……你知道!?”
黎恩说的“知道”当然是指自己的上辈子。
黎恩笑笑,给另一个自己倒上茶,语气依旧温和。
“嗯,大概是知道的。”
在黎恩震惊的目光下,黎恩继续自己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我还知道你一直以来在想什么,在你看来,侵占别人的身体是一件很有罪恶感的事情。”
“……”
“请不要这么想,另一个我,因为实际上,我们是同一个人,在你到来之前,那个世界本就没有我的存在。”
黎恩:……
眼前的茶杯缓缓升起雾气,红色的枫叶飘然落下,黎恩已经设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是黎恩说的这种可能。
“看来真正的情况,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黎恩点点头,略带遗憾的道:“是我太自私了……她们中有人批评过我,说我总想牺牲自己就能拯救一切,然而到头来,一个人都拯救不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越来越低沉。
“……那你说的,我们是同一个人,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不仅如此,除了你我,还有另外一个黎恩·舒华澤,我们三个,原本是一体,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话说一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剩下的一半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因为现在告诉你,也无法带出去,没有任何意义,还会被他发现。”
黎恩举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踏出几步,转身看向黎恩,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柄太刀:“一开始我觉得你是黎恩·舒华澤,但现在,我有点怀疑。”
这个架势就是要打架了,黎恩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会如此,起身拿出太刀,双持于身后。
八叶一刀流——起手式。
没有任何话语,两个“黎恩”同时冲向对方,剑光交错,叮当作响。
第一剑出手的时候,一片新的落叶刚刚脱离树枝,等它堪堪落地时,最后一剑也已经结束,两个“黎恩”背对着对方,各自收刀。
“八叶一刀流——无仞剑?”
黎恩肯定了黎恩的话:“是的,第七式——无,属于你我的剑道。”
黎恩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袖,那里已经被刀刃切出一片树叶状的缺口。
“可是……”
“你想问为什么只有这点程度,对吧?”黎恩无奈的笑了笑,“因为我只是一丝人格碎片,唔……按你那边的说法,也可以形容是残魂之类的存在,这种程度,就已经是我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