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了负面的看法。
一时间,赵氏再一次站在了风尖浪口,遭到不知道多少人的厌恶与耻笑,进而也让整个晋国跟着丢了脸。
面对这样的局面,赵鞅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变得比以往更加强硬了。
“厘清田亩一事,韩氏为何率先应允?”魏驹先是很不解地看着韩庚,问完还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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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已经来到冬季下旬,天空不再飘雪,变成了时不时就来一场雨。
好些天的下雨,重新出现了晴天,魏驹发出相邀,他们也没有出城,来到“新田”东面城墙,布置好了一应排场,分别坐在自己的位置一边瞭望远处,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韩庚当然看到了魏驹的鄙视,很不爽地饮下一盏酒,无奈地说道:“狐氏新来,我家虽非为最弱,亦不强也。”
这么说,智瑶和魏驹就全听懂了。
摆明了就是韩不信扛不住赵鞅的压力才支持厘清田亩,并不是心甘情愿支持的。
韩庚都那么说了,还能让魏驹和智瑶怎么样?直接嘲笑韩氏的弱小吗?
再则说了,韩氏的弱小只是跟智氏、赵氏和魏氏相比,换作是跟狐氏或中等贵族比,韩氏还是显得很强大的。
韩庚说道:“狐氏亦是赞同,你俩为何不提?”
智瑶和魏驹对视了一眼,一起发出“哈哈”的笑声。
这里韩庚完全是在强行挽尊,韩氏与狐氏是两种状况,人家狐氏刚刚得到新封地,再来狐氏摆明了就是国君的阵营,厘清田亩这种对国家有利的事情,担当国君棋子的狐氏怎么可能反对嘛。
更重要的一点,狐氏正在着手封建,他们本身就需要厘清田亩,反对不是把自家封建的事情耽误了?
韩庚又嘀咕道:“智氏亦在厘清田亩,为何不言?”
智瑶说道:“自行厘清田亩,胜过公族插手其中。”
没错啊!涉及到国家层面,即便公族完全衰弱下去,有了国君对一些职务的安排,公族的封主还是能够蹦跶一下的。
魏驹说道:“我家亦在自行厘清田亩。”
韩庚听了笑起来,抬手指了指智瑶和魏驹,表示两人不地道。
其实是智瑶跟魏驹提到智氏在厘清田亩,讲到自己干总比有人插手好,魏驹再将事情告诉魏侈,魏氏立刻跟上了。
晋国内部对赵鞅提议厘清田亩一事,心里在天然上感到抗拒,一些舆论则是正面的。
好多人将赵鞅的提议视作是在加强国君的权威,当作赵鞅在履行很久之前对晋君午的承诺。
明白人则是清楚赵鞅不过是在展示属于“元戎”的权威,一件事情办成了还有下一次的动作,直至所有人习惯执行来自赵鞅的命令。
智氏和魏氏的确是在自行厘清田亩,关于赵鞅的提议却没有表示支持。这里还是跟独立自主扯上关系,本身也是在拒绝赵鞅的独断专权。
“我闻毋恤近日往韩氏频?”魏驹问道。
说起这个韩庚就一脸的苦恼。
在所有卿位家族之中,韩氏跟赵氏的结盟时间最久也最稳定,他们在赵武的那一代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不代表各自没有自己的诉求。
以前是赵武上位之后照顾韩氏,本该是韩起上位再反哺赵氏,但是韩起做了相当多不地道的事情。
如果不是士鞅太嚣张和贪婪,其实在韩起之后,赵氏就该跟不遵守盟约的韩氏分道扬镳,纯粹是士鞅领导下的范氏逼迫找适合韩氏继续抱团取暖。
再后来,赵氏和韩氏各自的小动作不断,明显就是赵氏技高一筹。直接搞到韩氏想跟赵氏在一时间分道扬镳都办不到,需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