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将两个多星期里,杨铸的日周四过得非常逍遥,每天早上报个道,然后溜到李明办公室点评一下他的新品推广方案,然后就缩回宿舍里摸鱼去了;隔个两三天,则会跑到四合院去,一边蹭烤串,一边处理点铸投商贸内部的事务。
嗯,在销售科人人都忙得天昏地暗的这段时间,杨铸竟然还有空溜到拍摄现场去观摩观摩新产品的平面模特,不可谓是不让李明咬牙切齿了。
不过这种神仙般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头。
随着生产线的到来和调试,确定新产品的生产没有任何问题后,覃鑫那边也打来了电话,告诉他一直关注着的滇南那边的白糖市场已经出现了波动,而他们第一批的3万吨糖也预计将会在一个星期内过关。
所以……杨铸只得不无遗憾地告别了自己的狗窝,把房门钥匙丢给校花同学后,带着司马青措赶赴滇南了。
………………
坐着绿皮火车跑到常山,再爬上t61特快;轻装出发的两人没费多少功夫就来到了自己的软卧间。
看着第司马青措一脸兴奋地东摸摸西看看,杨铸有些恨铁不成钢:“至于么,就这两个半长不长的床位,要不是厂里不给报销,我就直接坐飞机过去了。”
事实上杨铸也只是嘴硬,现在的泉城机场里面只有几架平稳性极差的小飞机,真要是飞到滇南境内,那种强烈的气流颠簸能把他的苦胆都吐出来、
“杨组长,我有点好奇,为啥我们要跑滇南去呢?那么远,足足要坐两天的火车呢!”兴奋之后,司马青措看了看墙壁上的行程表,脸色有些发苦。
杨铸耸耸肩,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坐上两天两夜的火车,但是没办法,就现在华夏食糖行业的格局来说,刨去北方的甜菜区不谈,食糖产量最大的虽然是广西,但行业里公认的品质标杆却在滇南,尤其是红河州的弥勒,因此后世才有“华夏食糖看滇南,滇南食糖看弥勒”的说法。
虽然这句话的营销意味很浓,但不可否认,滇南的各种农副产品向来要品质好一点,而弥勒那边的高品质低硫白糖除了大量供应洋可乐之外,也被许多讲究产品品质的食品企业追捧。
而今年,随着那场不世大雨,全国各地的雨水远远比往年丰沛,这就造成了有不少的甘蔗在积水中烂根死亡,食糖的产量和品质都受了到影响;而偏偏近十几年来市场对于食糖的需求量连连攀升,如此一来,今年的供需矛盾就更加凸出了。
而根据后世的记忆,某些游资就是看中这一点,趁着甘蔗的榨季还没开始,就开始操控各种空壳公司提前向滇南这边的糖厂下订单囤货,使得真正需要白糖的企业反而无糖可拿,于是配以舆论宣传和其它的一些手段,逐渐营造出市场的恐慌情绪,借以抬高白糖价格——当然,游资这次试探似的行动还没进入高潮期就被国家出手按下了,因此后世大部分人对于这次小水花没什么感觉。
只不过这事肯定不能直接告诉司马青措,于是杨铸便胡乱编了一些理由把她糊弄了过去。
不过看着这丫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杨铸有些好奇:“喂,小丫头,按说难得公费出来旅游一趟,你应该开心才对啊,为毛一副赶赴刑场的样子?”
司马青措犹豫了下,哭丧着脸说道:“杨组长,我们这次去滇南,会不会有危险啊?”
杨铸一脸懵逼:“危险?去趟滇南能有什么危险?”
小丫头咽了咽口水:“清漪姐说……那里家家养孔雀,户户住树上,大象当公交,白面和枪支当街摆着卖,而且……听说那边的人脾气躁的很,一个不高兴就拔刀相向。”
杨铸一头黑线,很明显小丫头没有说完,如果他所料不错,万清猗那货还说了什么“每年有两个杀人指标”、“姑娘小伙下蛊把你爱”之类的无稽谣言。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