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足以说明了人家的诚意。
“诶?杨铸,你说这纸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万清猗站在一个人形纸灯面前,一脸的沉思。
杨铸看了看眼前这支红绿相间的纸糊花灯,假装没瞅见这玩意纸身下面凹凸不平的铁丝疙瘩,沉吟道:“所谓红男绿女,这纸人穿着绿色衣服,脸上又全是红色,仿佛涂抹了胭脂……应该是个女的吧?”
话虽如此,但杨铸看着纸人方块脑袋上那充满粗犷与雄性气息的五官线条,委实有些把不准——也不知道这纸人灯是哪位大妈扎的,这画工……绝了!
见到自家情郎一脸的不忍直视,万清猗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拉着杨铸往下一个纸灯走去。
“诶?杨铸,这扎的是马还是驴?”万清猗指着一个足足1.5米高的花灯问道。
“嗯……虽然耳朵长了点,脸也尖了点,腿也有些太细了点,但是今年是马年,所以这应该……是一匹马吧?”杨铸看着眼前这只形态很有些诡异的花灯,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
“那这个呢?是莲花纸灯还是包子纸灯?”万清猗指着另一坨形态难以识别的纸灯问道。
“喂喂喂~!你见过谁会扎包子纸灯的!?这明明是一朵还没绽放的莲花纸灯好不好?虽然……这纸灯扎的有些偷懒了些。”杨铸没好气地给她脑袋上轻轻来了一下。
“谁说没有的,我小时候见过寿桃包子纸灯好不好!”万清猗不服气地争辩道。
“切~!那你小时候一定是个吃货,把寿桃看成了寿桃包子!”杨铸翻了个白眼。
………………
两百多个花灯虽然听起来不算少,但这些花灯有大有小,就算两人一路打闹,一个多小时下来,也全部逛完了。
稍微感觉有点累的两人坐在挂满红灯笼的复古式廊桥角落里休息了一下,然后有些苦恼地看着不远处那一队正表演着秧歌舞的大妈。
虽然这座小县城里的纸灯做的着实有些粗糙,但一路逛下来,却也别有一番风趣;
只不过……这群身着绿衣红丝绸带,跳得一脸喜悦大妈们却委实有些煞风景了。
且不说今天是元宵节,是小年轻们你侬我侬的情人节,一群大妈们突然杀入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单就说那放的震天吼的音乐和不断巡场的舞蹈队伍,就足以让公园内那一双双小鸳鸯没了更进一步的胆量。
依偎在自家情郎肩膀上的万清猗见到杨铸除了搂着自己之外,竟然跟不远处其余的小年轻一样,对自家怀里的小情人不敢更进一步,不由地噗嗤一笑:“亏你还是个大老板,竟然被一群跳舞的大妈吓成这样!”
杨铸苦着脸看着她:“你是不知道这些大妈威力的恐怖啊,谁敢招惹她们?”
“再说了,在元宵节表演秧歌?……我直接怀疑她们就是心里不爽,直接跑这棒打鸳鸯来了!”
“到时候,但凡有那么一两对小鸳鸯忍不住亲亲嘴,难说这些大妈立马就会冲上来,以伤风败俗的名义揪着人家小年轻的耳朵狠狠教育上一两个小时——这情景,想想就恐怖!”
杨铸这话倒也不是瞎说,后世他的一位小伙伴便曾经在公园里遭遇过这种悲惨事件;然后好不容易就要追到手的女朋友竟然就此掰了。
为此,这位小伙伴一度畏惧大妈如虎蛇,整日里在公司大吐苦水,后面据说更是化身为键盘高手,在网上四处攻击起这些给他造成严重心理伤害的群体来。
万清猗看着杨铸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愈加觉得有趣起来,调侃道:“莫不是……你以前读初高中的时候,早恋被人家抓包了,这才有心理阴影?”
想起中学时期的地狱生活,杨铸先是打了个寒颤,然后翻了个白眼:“拜托!咱们齐鲁的中学是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且不说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