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会意。
片刻之后,马虎义硬挨了一下,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
半个时辰之后,李清策马来到王俊贤的身边,对其说道:“贤哥,这马虎义,能否留他一命?至于代价,用我上次的献策之事,可行?”
王俊贤听后,对着李清说道:“贤弟,我知道你的想法。
这事吧,我也曾经想过。
不可行的!
虽然此人是名帅才,但是,他乃凉州马家的嫡系义子。想要他投降,几乎是不可能的。你再考虑考虑吧。
若你真想救他,我给你说几句行了。
至于代价,还是算了吧。
这几个月的大战,你助我良多,我可不好意思再占据你的功绩了。”
“贤哥,一码归一码。此战之后,你也是要当家主的人了。
这一碗水,可一定要端平了。
要不然,怎么服众啊?”李清听后,对着王俊贤打趣道。
虽然李清的语气颇为轻松,但其中蕴含的意义,颇为深远。
王俊贤听后,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对李清的好印象,又加深了一分。
为朋友着想的人,朋友才会为他着想。
片刻之后,疯狼卫带着昏迷的马虎义,朝着金城县而去。
至于马虎义麾下的那两万凉州军,要么被斩杀,要么被驱赶。
从这一刻起,金城县就要为那一场硬仗而准备了。粮食这么珍贵的物资,要省着点用,不能随意浪费的。
是而,这些凉州军俘虏,只能放弃了。
同时,将他们驱赶出去,他们也会跑到周围的凉州县城中。凭着他们的脾性,怎能让自己饿着?
他们饿不着,周围县城百姓的粮食,能剩多少?
当马唐的大军到来之时,去哪搜刮粮食啊?
布小阵而影响全局,这些日子,王俊贤学得不错啊。
......
半个月之后,金城县外。马唐率领着十万凉州军和十万西域奴隶,来了。
在他们安营扎寨之后,没有丝毫犹豫。
第二日清晨,‘咚!咚!咚!’巨大的战鼓声敲响了。
‘呜——’低沉的号角声响彻大地,十万西域奴隶率先出战了。他们手执盾牌,携带着登城云梯,朝着金城县的方向,俨如潮水般涌来。一个个奋勇争先,喊杀声震天。看着他们奔涌而至的样子,城上的人都明白,这不是试探性的进攻,这直接就是最猛烈的强攻了。
他们这样做,只是因为马唐答应了他们:只要他们能攻进金城县,便可以还他们自由之身。
自由这东西,对有些人来说,无足轻重;但对西域奴隶来说,弥足珍贵。
城头之上,两万并州军严阵以待,他们目光冷肃,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城外的大军,可是他们的两倍,这让他们怎能不紧张?
太史志高目光冷酷地注视着前方那黑压压的敌军,当他们进入到三百步的射程之内,太史志高纹丝不动,未下达任何一个命令。大约二十息之后,他们最前方的将士,距离金城县已经不到一百五十步了。正好到了大床弩最佳的射程范围之内。太史志高才下令道:“发射!”
“嗖”、“嗖”、“嗖”,五十架大床弩,将他们那冰冷而粗大的箭矢,火速地发射了出去。
当年,就连疯狼卫中那加厚过的巨盾,都阻挡不了大床弩分毫;现在,就凭西域奴隶手中那薄如纸片的盾牌,岂能抵挡的住?
黑色的箭雨,摧拉枯朽,势如破竹一般,让金城县的城墙下,瞬间为之一空。
大床弩的威力,再次展现出来。
然而,见到如此场景,太史志高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得意之色。这些人,就是来送死。他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