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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看不过眼女人对小孩的打骂,纯粹是两人是竞争关系,每每逮到机会就会怼上几句。
但阴差阳错的,给几乎被虐打昏死过去的小孩一点缓冲的机会。
女人暂时的转移了仇恨目标,同隔壁摊主对骂起来。
边上的人只顾着看热闹,并没有什么人关注这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孩的死活。
等到女人痛痛快快的骂了一通,心中的气出去一些,看到昏死在地上的小孩,暗骂一声晦气,把人拎起来扔到一边的角落里,继续守着摊子。
自己摊子上有什么她能不清楚吗?
都是些品质不好灵气也没多少的普通灵草。
方才说的冰灵草是她意外捡到的,宝贝的带回去,还没放两天就给不知道那个杀千刀的贼子偷了去,让她连上品灵石的影子都没见着。
心里知道偷走冰灵草的人不会是这个小孩,也清楚旁边看热闹的人里从她摊子上顺走的灵草只会更多,但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
反正也没有人有那个闲心给一个不认识的小孩伸张正义。
女人把摊子上的东西规整一番,发现灵草又少了不少,扯开嗓子又开始破口大骂。
旁人也只当个乐子,并不放在心上。
这个地方的人最是欺软怕硬,一个女人,翻不出什么浪来。
虽然这张嘴也确实烦人了点,但是这个女人傍上了贸易区的一个小头头,为了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日子也就这样还算相安无事的过着。
小孩从昏死中醒来,浑身都在痛,稍微动弹一下,疼痛就会加剧。
手心还攥着被攥烂的灵草,小孩费力的把灵草吃下,安安静静的躺在没什么人经过的那块地方,睁着眼睛,慢慢的熬。
他一点点回忆着女人的话。
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一点,让自己记死这一句话。
不能偷,他不要做小偷。
那个时候他从贸易区的一个角落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因为饿,所以遵循着本能寻找着能吃的东西。
很多东西都能吃,但是不能碰。
那些东西都是有主的,是商品,需要拿灵石或者其他东西换,但他什么都没有。
可是他太饿了。
所以小锦鲤开始了偷。
第一次偷的时候运气不错,摊子的主人没注意到他,他拿走了一株没什么灵气的灵草,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咽下,满嘴苦涩的味道,胃里的灼痛感得到了一些缓解。
第二次,他故技重施,悄悄靠近了上次的铺子,被抓了个现行。
摊子的主人并不是个和颜悦色的,相反,摊主性子十分暴躁,平日就爱计较,生得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当时旁边的人都在看笑话。
“这孩子可真倒霉,犯到这个疯婆子手里。”
“谁叫他不学好做这样偷摸的事情呢?”
那些人的讨论声他都听清楚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叫做偷,是会被耻笑的行为。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是有很多人都做着这样的事情――
那些人的声音并不算什么,摊主的反应才是最激烈的那个。
小孩被她拎在手里,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小孩抓着灵草的手。
她似乎来了表演的性质,以一个大苦主的身份,uu看书毫不在意地把所有自己掌握的恶毒的骂人词汇用在一个小孩身上。
看着小孩似乎被吓傻、毫不反抗的样子,女人越发来劲。
细细打量的一番小孩的模样,女人从记忆里翻找出一个隐约对的上的身影,顿时就是重重的一推,把小孩推倒在地。
“我想起来了,你是个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