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多了,要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回来要告诉我哦。啊,对了对了,记得多拍几张照片回来,我写报道会用的。”
说到这儿。
那悦耳的声音忽然低了几个分贝。
“还有…虽然我允许你把我丢下一小会儿,但我不许你在外面喜欢上别人。”
看着前一秒还在故作洒脱,下一秒忽然又患得患失、警觉起来的多莉,方长不禁哭笑不得道。
“我是那种人吗?“
他承认之前在夜之女王酒吧欣赏怪的舞蹈,但那纯粹是出于好奇和为了打听情报。
他可以对着狗策划阿光发誓,除了虚荣心作崇的口嗨,他可从没做过违法的事情。
多莉轻轻的哼了一声,作出无所谓的表情,啃了一口包子。
“那谁知道,就像你的好兄弟们,他们知道你那斯斯文文的外表下面,其实藏着野兽一般的内心吗?”
“噗一一”
听到这句话的方长,差点把一口奶喷出来这特么是什么比喻?
看着咳嗽着擦嘴的男友,手中捧着大肉包的多莉,愉快地牵起了嘴角。
“反正你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
丢掉手中的纸巾,方长“恶很很”地瞪了调皮的家伙一眼。
“你就?”
炫耀地亮了亮满口洁白的贝齿,
夸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包子。
“就咬死你!”
遥远的西边。
一望无际的沙丘。
遮天蔽日的黄沙滚滚飞舞,推着俩人一骆驼,行走在看不到边际的荒漠上。
呼啸的狂风不知持续了多久,喧器的沙尘终于散去。
然而,对于两人的折磨却并未结束。
没有了沙尘的遮蔽,炉火一般的骄阳炙烤着大地,仿佛要烤干这沙砾中的每一丝水汽。
终于走不动了,科尔威一头栽倒在了滚烫的沙漠上。
听到身后的动静,战地佬费力的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踉跄的走回去,
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
“喂,醒醒…”
喊了半天也没有反应,看这样子大概是中暑了。
看着这个躺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战地佬不禁犯了难。
这家伙要是死了,自己这一个星期可他妈白干了。
咋整?
人工呼吸?
瞅了眼那枯树枝一样的嘴唇,他喉结动了动,犹豫半天,死活下不去那个嘴。
一股悲伤油然而生。
MMPD!
狗日的方长天天和NPC卿卿我我,为啥老子得拖着拖油瓶赶路!
我特么才是真的需要围巾好吗!
可恶啊……
忽然,那两条“枯树枝”开合了下,吐出虚弱的音节。
水。…
听到那虚弱的声音,战地佬松了口气,收住了心里的骂骂咧咧。
还活着就好!
将科尔威拖到了骆驼旁边,他从骆驼的背上取下水壶晃了晃,发现还有儿,于是便拧开瓶盖,凑到了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嘴边。
“给。”
感觉到唇边的淡水,科尔威的眼睛瞪大的向外凸起。
求生欲的驱使下,他本能地双手抠紧水壶,腕口青筋暴起。
水壶中只剩下最后一口,但他的喉咙仍旧吞咽了好久,直到一滴都不剩了,才失落地晃了晃,将它扔在了地上。
看向拯救了自己的穿山甲,科尔威的眼中写满了感激。
“谢谢"
战地佬摇了摇头,表示不必,顺手把水壶给捡了起来。
“你还能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