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快给我来。”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城头。
杨错朝城下一看,城下果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人。
只闻城中战鼓擂起,城门洞开,一支百人骑军从城内杀出,分两边一字排开。当头一名年轻小将,一身黑色铁甲,挽一柄钢枪,正是刘玄佐。
刘玄佐勒马举枪,怒喝道:“你这贼子,口出狂言。且报上名来,本将枪下不杀无名之人!”
“黄口孺子,这般不知天高低厚。哼哼,便让你死后做个明白之鬼,我便是猛虎寨寨主孙殿直,你城中是不是没有大将,竟派你这小儿前来送死。哈哈哈……”
阵前,一名三十来岁、青盔青甲的大汉跃马横刀,左手直指刘玄佐。
“贼子,废话少说,我们枪上见功夫,放马受死!”刘玄佐拍马上前,奋起全身力气,手中钢枪疾刺出去。
孙殿直一声冷笑,手中九环钢刀抖展开来,刀刃泛点凌厉的光芒,只一刀便将刺来的钢枪弹开,刀锋顺势斩向刘玄佐颈部。
刘玄佐一见钢枪被架开,已知不妙,顾不得收枪,急忙俯下身形,堪堪躲开凌厉的刀锋,但头顶铁盔已被削飞。
一个回合,刘玄佐竟然已然被逼的狼狈不堪,披头散发。
刘玄佐已自知不是对手,但身为武人的骄傲不容他临阵退缩。
将牙一咬,刘玄佐怒喝一声:“跟你拼了!”提马挥舞手上长枪一往无前,迅疾异常的刺出六十三枪,枪枪博命。
当!当!当!当……
孙殿直挥舞大刀连档六十三枪,看刘玄佐气势已衰,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弹开刘玄佐刺来的第六十四枪,九环大刀带着风声当头斩下。
眼见情势危急,杨错取弓在手,抽了根羽箭,张弓搭箭,射向孙殿直。
在电光火石之际,孙殿直感受到来自城头的危险,下意识的举刀挡了一下。
“哐当”一声,孙殿直竟然被一根羽箭逼得退后一步。
刘玄佐瞅准时机,抽身退走。
孙殿直也不追赶,只是策马立在阵前,哈哈一笑。
笑罢,他右手提刀一指城门,喝道:“你们不自量力。今日天色已晚,且饶了你们的性命。明日一早,给我答复,是降是死,任你们选择。如若明早还不开城投降,本大王就挥军攻城,到时便是人畜不留。收兵!”
黑压压的一片贼军,呼啦啦的退下。
城内,一众士兵将已然昏迷的刘玄佐从马上抬下,殷红的鲜血已印满半边身子。
刚才孙殿直的刀虽然没直接伤到刘玄佐,但是上面的余劲,却已经伤到。如果真的砍到,后果不堪设想。
曲环从城头上冲了下来,粗粗一看刘玄佐伤势,忙不叠大声喝道:“快叫大夫,再迟就来不及了!”
杨错、张延赏和野诗良辅也从城楼上下来,周围士兵让开一条道路。
进到人群里面,张延赏只看到刘玄佐那骇人的样子,失声问道:“他伤势如何?”
曲环面色悲愤,沉声回道:“禀长史,玄佐肩头被孙殿直的刀劲所及,已伤及内腑,颇为严重。我已命人去叫大夫前来医治,希望来得及。”
“这贼首的武艺竟然如此高强?”张延赏焦虑地问道。
“是的,长史。刚才我在城头观战,见此人刀大力沉,刀法精湛,刀锋之上,更隐然有丝丝刀气,玄佐便是被刀气所伤。”
听曲环说话的口气,看样子伤势的确很重。
叮!年轻小将刘玄佐受伤,是否用杂货铺购买九花玉露丸,救活刘玄佐。
一、是,获得刘玄佐好感,唐阵营点数19。
二、不救。失去笼络刘玄佐的机会,唐阵营点数+1。
选项很明显嘛。
杨错果断选择了第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