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感歉意:“为父刚才用力过猛,一时入戏太深,切莫见怪。”
李俶道:“只要能帮到父亲,这点事情只是小事而已。我们应该赶紧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而不是关注这些小事。”
李亨道:“没错。下一步该怎么走,为父心里没底啊。”
李俶从容道:“第一,是将与陛下分道扬镳的事情告知陛下。这件事情,儿去报告陛下为好。第二,父亲写一封信,召杨错前来勤王保驾。”
“这第一条可以,第二条勤王则不行。”李亨皱眉道。
“杨错虽然是杨家人,又和安贼有关系,但他忠心可鉴日月。请父亲放心。”李倓急忙道。
“倓儿,你太天真了。谁知道杨错是不是真心助我们,咱们可不能轻易信任。”李亨的脸色不善。
李俶心里也觉得父亲的做法不合适,但又不好直言,只好委婉地道:“父亲,咱们手里没有多少兵。没有妹夫的护驾,只怕很难北上。”
李亨道:“你们应该知道,连陛下都没有打算雍县过,而是保持和雍县的距离。并且下令杨错按兵不动,如果我们召他勤王,意图过于明显。”
“父亲,陛下时间一长就会想明白这件事,在隐藏已无必要。还有如果陛下趁机拉拢杨错,该怎么办呢。”李倓劝道。
“好啦!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李亨把手一挥,不许再提。
李俶和李倓对视一眼,只好闭了嘴。
而李亨连忙写好表文,交给李俶,让他快去快回。
李俶得到表文辞别父亲和李倓,翻身上马纵马离开大营,拼命追赶在已经出发的皇帝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