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其实不用他多说,操船的士兵早已奋尽全力试图缩短与前船的距离,但对方操船的本领着实高明,无论如何努力,距离仍然无法迫得更近。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原本该是捕猎者的剑南水军和身为猎物的陇右军水军,地位发生了奇妙的逆转。
借着西风的助力,严砺强弓射出的长箭可以轻而易举地击中身后追赶的剑南军士兵。
而追击的剑南军尽管也有备有弓箭,但一则弓力道不够,二则逆风,射出的箭支最多只能抵达对方船只身后不远处。
这种奇妙的形势,被严砺利用到淋漓尽致。
一支又一支的雕翎箭被严砺左右开弓极速射出,如同呼啸的死神带走一条条剑南士兵的性命。
没多长时间,负责追击的三、四十名剑南军士卒被杀伤大半,其中的一条走舸战船甚至已被射成空船。
最后,实在抵受不住巨大恐慌的其余剑南士卒忙不叠地掉转船头,朝自家的巡江船队逃了回去。
“哈哈哈……”严砺垂下手中的强弓,看着落荒而逃的敌船,不禁放声长笑起来,随即,又高声喝令道:“掉头!再回去逗逗这帮怂货。”
“娘的,以四敌一,竟然还打成这样,一群废物!”郭宽怒视着退却回来的三艘走舸,气冲牛斗地厉声咒骂道。
怒骂的话语尚未完全说出口,郭宽便被身后的一名亲兵猛地扑到在地。
“都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