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扶州,我军恐怕不宜回援!”马燧面色凝重,沉吟了片刻说道,“需知龙州也有可能是剑南军的进攻目标之一!”
“如今龙州中,即便算上新收编之降卒,我军总兵力也不过万三千人而已。而且还需分驻几城。若此时再派遣军马渡江回援扶州,则守卫龙州的军力必然不足,再加上州内民心尚未完全安定,届时剑南军突袭而至,何以为敌?”
“难道就坐视扶州失陷不成?”严越卿有些急了,语气也变的激烈起来,“何况剑南军也未必便见得会在此刻进攻龙州,何必如此畏首畏尾。”
“越卿,不得无礼!”见严越卿稍有些失态的趋势,严承急忙出声将其喝止住,随即歉意地对马燧说道,“马将军,越卿年少不经事,还请恕罪!”
“不妨事!”马燧清楚严越卿并不是刻意要讥讽自己,只是关心则切,遂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和声说道。
“主子?”见自家主帅一直没有说话,韦皋有些疑惑地问道。“您是如何想的?”
“嗯?”韦皋的问话将杨错地思绪唤了回来。有些未听清韦皋所问的内容。
杨错有些歉然地说道:“你说什么?”
“主子。您以为剑南军是不是已经袭击扶州?若果真已袭扶州,我军是否需要回援?”
韦皋将适才争论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不出意料,剑南军应该已兵临扶州城下。至于回援……我以为倒是没有必要……”
“大帅,这却是为何?扶州若失,对我军将是大大不利啊……”严越卿对我不敢造次,语气不解又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