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无敌!”
“飞熊,百胜!”
左右两侧的敌兵同时暴喝出声,声如撕裂浮云的雷电,憾天动地。
“枪车,突击!”
“杀!”
整齐的暴喝声中,气势逼人的“枪车”无情地从一切“障碍物”上碾过。
森寒的枪林一排排轮流刺出,如车轮滚滚毫无间断。
在前后两轮“枪雨”打击之下,宋思杰军折损的战力已近半。
但对比起兵员上的损失,军心士气上的打击才是最致命的。
先遭埋伏,再遇莫名却又令人胆寒的“枪雨”攻击,不少士兵心理上已近崩溃。
而此时若能有强有力的指挥,说不定还有可能稳定住局势。
但可惜,此时剑南军中恰恰缺少的就是这种能人。
董猛武艺虽强,但临机应变、指挥大军作战却非其所长。
缺乏战阵经验的宋思杰,至到此时还未能茫然失措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很快,从左右两侧掩袭而至的虎字、熊字二营便以破竹之势,将被包夹在中间的剑南兵逼压得节节后退、完全不成阵型。
“不要慌乱!列阵,列阵……”董猛一面护卫着宋思杰,一面厉声呼喝起来。
除却一小部在其身边的士卒听令结阵反抗之外,大部士卒仍是不自主地节节后退着。
虎字营的长枪兵攻破十数名剑南兵组成的防卫网,迅速进逼至董猛、宋思杰身旁,随即非常有默契地相互配合着向两人突刺过去。
“杂鱼,找死!”眼见战局大坏,董猛早已心急如焚,而此刻虎字兵的直接挑衅,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狂喝一声,董猛手中大刀迅速挥动起来。
“啪嗒!”
“啪嗒!”
狂野的刀光一闪而过,随即便只见旧支精铁枪头几乎同时跌落在地。
数名虎字营士兵看着自己手中光秃秃的枪杆,眼中不禁现出愕然惊骇的神色。
但很快,这些士卒便收拾好心绪,毫不气馁地挺着无头之枪准备继续进行突刺。
“前面的人退下!”一声断喝突然响起,“这家伙交给后队的兄弟!”
被斩断枪头的虎字营士兵听得命令之后,迅速收枪准备后撤。
“休想溜走!“董猛暴喝一声。便要纵马上前追杀。
“长枪绞杀阵型!”在虎字营军司马的喝令之下,上、中、下三排长枪以半扇形同时刺出,分别取董猛上、下身、以及董猛跨下战马地马腹。
“哼!“董猛冷哼一声,提马急退,但手中大刀也毫不停留地斩出。
“啪嗒!”大刀上凌厉的刀风再斩断数支刺枪的枪头。
军司马不禁眉头微皱,紧接着迅速喝令:“枪头已断的退下,后面的人补上。三面刺击。先杀战马!”
董猛眼中寒光乍闪,随即以大刀挑起地面一柄战刀激射向这个军司马。
数支长枪几乎同时刺出,恰好在军司马面前组成一道防护网。
“铛!”力道极大的战刀居然强行突破“长枪网”的封堵继续前飞,军司马震惊之余急忙挺枪格档。
“踏踏踏……”余劲未消的战刀竟将军司马迫得接连后退好几步才立稳身形。
“全军听令,立即结阵抗击敌军!”宋思杰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清四周形势之后,大喝连连试图收拾住慌乱地兵马。
很快,他的呼喝声便被从另一面突击而至的数十名熊字营士兵打断,上下两层的绞杀枪阵很轻易地将宋思杰跨下战马刺杀。
宋思杰见机得快,在长枪临身之前飞跃下了战马,逃过了一劫。
但很快,早已盯紧宋思杰的数十名熊字营士兵又毫不犹豫地挺枪继续追杀起来。
“宋将军!”顾不得再击杀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