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那侍卫连忙应诺,却又问道:“不知将军准备如何攻击敌军大营,辛京杲也是我等劲敌,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是有败无胜。”
田承嗣冷冷一笑,道:“一个鲁莽之人,又是必然心存不满,有何惧哉。我已经有了计策。”
“敌军通过水运运送辎重,这本是好事,却也给了我可乘之机。且看我手段,让敌军辎重粮草,灰飞烟灭。”
“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法子继续作战。这也是他们想要大战,否则将辎重大营设在柏崖仓,这里虽然方便运送,防备却是不如高沟深垒的城池远甚。”
众骑闻言一喜。
他们可是知道将军神机妙算,鲜有落空的时候,这次可要立下大功。
自从上次在田承嗣在颍川短暂降唐,回来之后,张忠志等将领都对田承嗣的反复无常多有不满。
其实,当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郭子仪兵锋正盛,下一个就是他。不投降,离死都不远。
夜色深沉,唐军辎重大营内灯火通明。
中军帐内,坐在主将位置上的却不是辛京杲,而是换了普通光明铠的杨错。
这一次为了避过叛军秘谍的耳目,杨错和他的亲卫军都换了普通士兵的甲胄,更在辎重大营里面藏了两万骑兵,表面上看这里只有两万步兵,一万骑兵,实际上却是两万步兵,三万骑兵。
营盘中搭建了大量的帐篷,这些重骑兵藏在帐篷里面,轮流出去露面,因此瞒过了叛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