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群落压入诸界中,沾染那权柄之力,一同升华巨震,像是也要孕生某种特性一般。
到了最后,每一重宇宙群落内都出现了一口旋涡,与诸天星河相联通,无时无刻都在受万界星光权柄孕养,带动本质升格。
“见过师尊、周王。”
他一步迈落,所有异象内敛,只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颗符文悬浮在身周,霎时出现在了两尊王座面前。
这可非是新晋的不坠王座,而是积累了漫长岁月的大人物,经历过可怕的大战,在这一领域都走的极深。
“很好,期待你登临王座之日,想来不会远了。”
周王颔首,目露奇光,也不禁回想起了与相国初见的那一日,彼时他还是小侯爷,自另一走向而来,对此世懵懂,而转眼几十万年过去,已然成为了王座之下第一人。
这样的成长速度,可以称之为神话了,连一纪元内小时代的岁月都不止这么长,他却能一跃而上,比之三大脉更像是纪元主角,不,也许说是大纪主角才更合适!
“能有此徒,吾心甚慰,恐怕再有一段时日,你都将赶上为师了。”
齐老拍了拍李昱肩膀,很欣慰,饱含喜意。
这是他唯一的弟子,也是最出色的弟子,他坚信此徒将缔造辉煌,成为人族历史上一大中流砥柱。
此刻,他们身后的王座微微一亮,顿时整片大域恢复清明,三人则出现在了相国府内,那栖息在此的玄鸟一惊,忍不住振翅飞起,盘桓着落到了李昱肩上。
“王主层次的玄鸟?”
周王目光一动,对此有些敏感,当初推翻的殷商神朝,便是以神鸟为图腾旗帜,象征着己身血脉。
哗啦!霎时间历史长河显化,一幕幕画面倒映而出,将这头玄鸟始末皆揭露,但追朔到其诞生时,却怎么也不见其他,唯有一条渭水奔腾不息,有些蹊跷。
齐老见状止住了他,盯住那亘古长存的渭水似有所悟,摆摆手道“不必在意,自有渭水一脉去处理,今日不论其他。”
这不禁让李昱有些意外,自己垂钓渭水时遇到的玄鸟,还有着特殊的来历不成?
“不必在意这些,待到登临不坠后,你自明白,一切因果明晰;一日不成王座,便一日只是他们眼中的历史进程,可随意更迭倾覆,甚至重绘成长轨迹。”
周王闭目又睁开,讲述起了王座之事,这样的生灵很超然,可以说与此境之下的生灵就是画中物与画外人的区别。
肆意泼墨,随意挥洒,被这种存在注视的人生真有些可悲,或许一出生就已经成为了别人棋子、随意推倒重来的沙盒。
“那么若是有人未来注定成就王座,当世却被人阻杀,会有力量干扰吗?”
李昱有些好奇,要照这么看,那其不是要乱套了?
显然是有着另一套天地循环之理。
“哪有什么未来注定,一切走向都是基于当世,是主干行进下的产物与可能性,只有你当世成就了王座,未来才是真,可回朔干扰保过去无虞;若你当世未成,那所谓的未来庇护就是笑话;当世是唯一的基点,真实的延伸。
不过每次节点变换时,都会造成走向的衍生,支流的分裂与壮大,也许新的走向内会有变化也说不定;就是不坠王座也不能说见到真正的未来;因为未来始终是在变化的,分裂的,唯有当世永恒。”
齐老开口,以不坠王座的角度来看待,这是一种不成立的说法,最初时的崛起轨迹才是真实,是烙印起源母河中的‘存在痕迹’。
起源母河滚滚向前,衍生历史,定义光阴,交织命运,包容存在与不存在,出现的与未出现的,正确的与错误的,被定义与不被定义的,是难以言喻的事物,唯有不坠王座才可观测到痕迹。
当然,也有人说,所谓的起源母河其实是一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