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窗进入正屋卧室。
床上睡着三人,一大两小。
夏天不盖被子,借着微光,一目了然,是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
赵瀚用剪刀抵住妇人的咽喉,捂住口鼻将其弄醒说:“你敢叫唤,我就杀了你儿子!”
妇人惊得失语,瑟瑟发抖。
赵瀚松开一只手,低喝道:“邓贵在哪儿?说!”
妇人哆嗦道:“在在在……在东厢。”
赵瀚说道:“我只求财,不要人命,老实翻身让我反绑!”
妇人不敢违抗,翻身趴着,双手放于后腰。
赵瀚准备的布绳派上用场,将这妇人的手脚捆好,又将她的嘴巴塞得严实。
快速来到东厢房外,赵瀚悄悄翻窗而入。
果见床上躺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当是侯爷邓贵无疑。
二人似乎“酣战”过一番,此刻全部光着身子睡觉,邓贵四仰八叉睡得鼾声震天响。
赵瀚站在床前,只犹豫了数秒,就手持剪刀戳下。
做大事就不能犹豫,否则必然反受其害。赵瀚也没那个本钱,去跟对方斗得有来有回,甚至连正面冲突都毫无胜算,必须主动出击一次性解决问题!
剪刀刺破喉咙,邓贵猛地被痛醒,下意识去捂脖子。
他想要叫喊,血液涌进咽喉,反而变成连声咳嗽。这厮抓住赵瀚的手腕,使尽全力把剪刀往上推,双脚胡乱踢打着床面求救。
旁边妇人是他的小妾,在睡梦中迷糊道:“当家的,别闹了,还没折腾够啊?”
“不……咳咳咳……”
邓贵嘴里只吐出一个音节,就再次变成咳嗽声,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出。
至于其颈部,汩汩涌出的血液,已经流下去染红大片凉席。
终于,邓贵的挣扎越来越弱,双臂垂下,浑身抽搐。
这个盘踞在天津码头区,专营乞讨,兼职偷窃,偶尔拐卖孩童的大恶人,就此死得不明不白,甚至连谁杀的他都没搞清楚。
或许是动静太大,旁边的小妾终于醒来。
她迷迷糊糊揉眼坐起,打着哈欠道:“什么味儿?腥得很。”
赵瀚吓得连忙跳上床头,从身后捂其嘴,反握剪刀抵其喉,压着嗓音说:“不许叫喊!”
小妾彻底清醒,惊恐点头道:“唔唔唔!”
赵瀚慢慢松手。
“啊!”
刚把手放开,小妾就叫起来,赵瀚连忙再次捂住,顺手一剪刀戳下去。
赵瀚第一次蓄谋杀人,精神高度紧张。他本不想杀这小妾,但被对方的喊声刺激,惊慌之下干脆一并杀了!
“呼呼呼!”
赵瀚跪坐在两具尸体之间,拉风箱一般喘着粗气,他此刻也累得够呛。
而且,有些精神恍惚,仿佛自己的杀人行为如同梦游,鬼使神差就干下这等暴力凶残之事。
“呼……”
赵瀚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怪我。
对,不怪我!
这人想抓住自己和妹妹,打断了腿做乞讨工具,自己只是提前反抗而已。而且此人作恶多端,杀了他是为民除害,自己无错反而还有功!
擦干双手沾满的鲜血,赵瀚再次回到正屋卧室,扯掉妇人嘴里的破布,问道:“邓贵的钱在哪儿?”
妇人惊恐道:“我不晓得。”
赵瀚恶狠狠逼问:“不说就杀你儿子!”
妇人连忙说:“靠床的墙角有块砖,钱就藏在里面。”
赵瀚在墙角摸到一块松动的青砖,用剪刀将砖撬出,里面果然有个钱袋子。
“这么点?”赵瀚质问。
钱袋里只有些散碎银两,加起来顶多能有十两银子。
妇人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