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新鲜的空气,毕竟房间内那淡淡的清香可不是好东西,那是他放的迷烟。
走出房间,然后关上房间的门,便向着白天那个钱宝材死的隔壁包厢而去。
那里不是别的地方,真是那两个记者所呆的房间,虽然他不大清楚为什么那幅画上的人手指向隔壁,可第六感告诉他,这里肯定有些猫腻在里面。
走到了那两个一男一女,好像夫妻的记者包厢外面,他静静的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虽然外面的杂音很大,但还是能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取出了迷烟,从包厢门的边上一条小缝吹了一点进去。
很快,他便听到里面的呼吸声又变得平稳了许多,等了足足有三多钟,他才悄悄的拉开房门,然后小心的走了进去。
关上房门,拿出一个小手电筒,上下照了照。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因他发现整个房间内只有一个女人,而且是那个女记者已经睡着了,至于那个男记者却不见了。
“该死的,竟然有同行了!”
他立刻拉开车窗,让风吹进来,吹散不大房间内的迷烟,同时更是看向墙上。
那里竟然也有一幅画,显然并不起眼,但正好是隔壁那幅画所指的方向,他快速取下了这幅画,然后便翻过来。
只是画上什么也没有,好像就是一个装饰品,他再看向墙上,顿时他的目光被吸引了,上面一块木板已经松动,好像是人为的撬动过的。
他用匕首轻轻的敲开了那块木板,然后便看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在里面,随手拿起了这张纸条,重新把画挂到了上面。
他用手电照了一下正在熟睡的女人,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谍云重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