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的时候才发现,张天浩把徐站长送到房间,便消失不见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总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有没有问过他去没去秦淮河边上的那几家?”
“我们没有问过,只是我担心他不会去这一些地方,毕竟安全问题!”
“也对,那他会去那里呢?”
“对了,科长,昨天晚上,有人利用陈宝生的名字开了一个房间,309,我们也查了,里面什么也没有,早已经被人收拾干净,有人已经退房了。”
“陈宝生,他不是死了吗?”
“是啊,可是还有人用陈宝生的名字开了房,难道是张天浩,如果这样,他也太警惕了吧!而且还给我们留下线索,显然他猜到可能会有人对他动手,这叫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树龙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手下。
“以后学着一点,别特么的不懂事,光是这一点便够你们学一阵子的。”
几个中队长一听,也明白陈树龙的意思,毕竟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却又用别人的名字重新开了一个房间,这便是本事了。
……
“方茹同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不知道把我们都急死了吗?”一个中年人看着面前走路都带着喘的方茹,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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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茹一想到自己的委屈,便不由得笑了起来,本来眼睛便有些红肿的她,眼泪哗哗的向下流。
“我……”
“方茹同志,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我说得太重了,如果是这样,我向你道歉,但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毕竟我们为了在南京的安全考虑。”
“我……呜呜!”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了为首的男子身边,低声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方茹同志,别哭了,跟姐姐来吧,姐姐知道你受了委屈!”那个妇女直接拉着方茹向着一边的小房间走去。
“姐姐,我,我……”
“跟姐姐说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走到另外一间小房间内,那中年妇女小声地搂着方茹,轻轻的安慰道。
“一切有姐姐,姐姐为你做主。是谁?”
“姐姐,你别问了,这个给你,我已经尽最大的能力了,他就是一个混蛋,就是一个畜生,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就是一个……”
方茹把那张支票递了过去,然后又抹了一把眼泪,一边抹一边骂起来。
中年妇女接过支票一看,便马上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再一次搂住方茹,感叹一句:“你真的受苦了。”
“姐姐,我……”
“别说话,你是好样的,就当给狗咬了一口,就让它过去吧!”
“啊……”
这一次轮到方茹吃惊了,不过她马上明白过来,脸上满是苦笑。
“对了,姐姐,整个南京所有的药店,只要疗治刀枪伤的,全部被监视了!”
“啊!”她马上一愣,马上便严肃地点了点头。
……
说起来,南京到上海的火车还真是比较快的,大约是40公里每小时,从南京到上海,也就是八个小时左右。
不过,一路上要停车上下客,时间可能又要推迟两个小时左右,差不多十个小时也就到达上海站了。
整个火车上,即使是二等车厢,也是相当的挤的,这里的人还是比较多的。相对于三等座那种人靠人,人挤人的现象还是太少了。
“阿拉是上海人,不知道兄弟这一次到上海,是要找工作呢,还是想要干什么的?”
“找一下工作,毕竟现在的日子不大好过,全国刚刚安定一点,可我们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