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迷失。”
说完,他看刘长顺神情茫然,还举了一个例子:“你还记得上个月,销售科开除的那个老黄吧?”
“黄副科长?记得记得,当时厂里面还把他作为反面典型宣传呢!处理通知书就贴在大门口。那老小子太孬了,竟然收了南方一个客户的贿赂,帮助客户提前提到了货物。”刘长顺回答。
王卫东道:“通知书上的罪行只是一小部分,老黄也是销售科的老同志了,深得王晓琳同志的信任,负责南方市场货物的调度。他本是一个老实人,在一次到南方出差的时候,被客户落下了水,不但收了人家一千二百块的贿赂,还跟对方的一个侄女好上了。从此便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在客户的威逼利诱下,他曾五次帮助客户的订单插队。
这些都是公安同志查明的,为了估计老黄家属的脸面,才没有公布。
现在他还在笆篱子里蹲着。”
“啊?这么严重啊!”刘长顺额头不觉冒出冷汗,他深吸一口气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学老黄的。”
“最好是这样。”王卫东看着刘长顺仓皇离开背影,微微眯了眯眼。
他这个堂兄本性不坏,就是太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