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夸奖,心中甚喜,阿娘给青雀做新衣服手真巧等等,写下具体例子与感受,多捡能让父母高兴话来写。
写好则以镇纸将其压好,等待它慢慢晾干。
这过程中,这书房会有内侍会进来整理,甚至长孙皇后也偶尔进来查看一下功课。
就算长孙皇后没偷窥,但自己也会主动以整理成册为借口,每个月让人把这日记装订成册收藏好,这个过程中可操作性自然就强了。
父母这种生物,只要是识字的,在知道你写日记后,基本上都会来看日记几眼。
为得就是尽可能了解孩子,对孩子来说,也许这是唯一能让父母倾听自己声音的渠道。
至于效果……偶尔也会记上自己与兄弟姐妹之间的小事情。
比如兄长抢了我的甜点玉露团吃了,妹妹见我玉露团被兄长抢走,便拿出自己那份给我,可我若拿了妹妹的玉露团,与兄长何异,便拒绝了。
然后第二天,李承乾就因为背不出春秋左传而被罚站。
反正那段时间,只要李承乾干了坏事,那可就老惨了。
原本以为,在自己开府后,写日记这种手段可能用不上了。所以原本打算维持一年时间,然后慢慢戒掉,但现在没必要了,一个稳定跟父母沟通的渠道还是很重要的。
毕竟写日记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只是自己跟自己说说心里话而已。
此刻,李泰把自己与窦静的理念不同,以及自己想要尝试驯养禽类以治理抗蝗的心思,全部写到日记里面,才小心的将这本日记重新放回木格里。
李泰看着这根头发,倒没再放到暗格中,而是随手把这根头发给弹飞了。
李泰喃喃,“既已知母亲动了日记,那这警戒就没必要了,次数多了反而会被发现。
我原本要得就是要把日记送给阿耶与母亲去,现在这渠道倒重新建立了。
我的书房,在越王府中只有白鹤能独自进入,想来动这日记的就是白鹤了。”
说实话,在任何的世家豪门中,书房都是重地,能进出书房的基本上都是心腹。
而白鹤是长孙皇后安排给自己的大丫鬟,基本上在女主人没有期间,白鹤操持着整个越王府的内院,所以能合理进出自己书房而不会让人怀疑的也就只是白鹤。
而白鹤忠心长孙皇后或者李世民,而不是忠心八岁的自己,在李泰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忠心一个八岁的孩子,顶多是基于孩子的父母进行照顾。
所以,李泰对自己身边多个父母的眼线,倒也没太多感触,反而感觉几分庆幸。
只有纯粹的自私之人才会追求所谓绝对忠诚,容不得一点点瑕疵。
但现实就是要求同存异,和光同尘才是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
只要是人就有属于自己的不同立场与意志的,上位者需要的是能够志同道合的战友,而是麻木忠心的奴才。
很快第二天到来,李泰一如往常的在白鹤打理下起床,跟着卢安寿锻炼。
而自己才刚锻炼完,赵元楷一大早便来求见了,着实殷勤的有些过分。
不过,昨天李泰到也稍稍打探了一下赵元楷的事迹,知道了赵元楷的一些小道消息。
赵元楷近期在司农寺中被窦静公开的批评过,所以司农寺的下属官僚见到赵元楷都绕着走,免得被赵元楷牵连。
当然,赵元楷在司农寺中到底是有身份有能力,想要使唤人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只不过,窦静上得李世民信任,下受到司农寺官员的拥戴,赵元楷被窦静公开批评了,自然在司农寺里面有几分抬不起头。
所以现在的赵元楷也憋着气,想做出一番功勋来。
这次抗蝗,既然窦静那边连冷屁股都没得贴,所以当李泰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