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连家里多了这么些东西若不知道才是怪事。”
“我有储备物资的习惯,就在家里多储备了一些备用。”李泰道,“不犯法啊!”
“那些徭役……”阎婉道,“我们魏王府大大小小的厢房安排了两千左右的徭役。
甚至我还派人去打听了……周边坊市有些房屋都被您租赁下来,安排了徭役进去。
我不知道您安排了多少人,但我们魏王府周边坊市怕不会少于千人吧!”
“是三千人!”李泰很平静回答,并没有反对阎婉的话,
“我原本还以为白鹤会第一个发现,没想到第一个发现的人居然会是你。
魏王府周边街道很多店铺,本派就是我名下产业,我只是把一些徭役安排到里面而已。
主要只是为了布控,如果有谁伪装百姓刺探,那就必然会被发现。”
阎婉说到这里,声音带着几分悲戚道,“大王,您真准备谋反吗?”
“谋反?”李泰看着阎婉不由苦笑道,“我有什么好谋反的,阿娘怜我,阿耶疼我。
至于承乾,他不过只是间歇性奋斗而已,顶多过几个月就又恢复到吃喝玩乐的阶段。
因为他本性就喜欢奢靡,贪图享乐,就好像我本性就是馋你身子,这是天性改不了的!”
“讨厌!”阎婉听到李泰的话,倒不由松了一口气。
阎婉不由依靠到李泰身上道,“婉儿信大王的话,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王要这般准备。”
“我听到消息,侯君集私底下在联系旧部,我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但他旧部有被聚集起来的迹象,我还真怕他叛乱!”李泰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多做一点点准备而已。”
“大王没想做傻事就好,婉儿来前还想若大王真做傻事,便以死明志劝说大王”阎婉轻声喃喃,但言语之中却尽是决绝。
“我怎么会谋反呢!你别多想!”李泰安慰着阎婉,将她抱住,目光不由向门口撇去!
此刻在门口的白鹤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魏王最近的动作。
一直以来魏王都是忠君为国,现在更成为自己的男人,她也不相信魏王会去谋反。
哪怕她原来是间谍,但到底是跟着魏王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心中又怎么没有情感,只不过心虚不敢找魏王确认而已。
因为白鹤不想让魏王知道,自己是长孙皇后安插在魏王身边的奸细,现在更成为圣人安插在魏王身边的奸细,所以白鹤实在不敢真面目面对魏王。
所以,白鹤只能把自己观察到的信息有意无意的透露给阎婉。
因为在魏王府中,只有看起来仿佛柔柔弱弱的阎婉,才能唯一最有底气直面魏王的人。
否则,魏王府的不对劲阎婉还能够觉察到,但外面魏王用藏木于林的手段隐藏起来的人手怕朝廷上下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被阎婉轻轻松松的觉察到了。
至于安插的手法也非常简单,就是从高陵到洛阳的驰道开建后,魏王便每日都会调度外面的徭役到魏王府修建,然后每天都会截留一两支小队。
毕竟每日来来回回有千余人,少个五六十人完全就觉察不出来。
而这些人进入到魏王府安排挖掘与修筑,若到了坊市则安排他们翻新店铺与客栈。
尤其有些店铺,从当初兴建到现在都已十多年了,翻新扩张一下店面很合理。
就是通过这样的手段,李泰一点点把人给塞了进来。
而李泰虽不知道李承乾造反的具体时间,但李泰有把握依靠自己的手段,慢慢把整个洛阳城都给重新翻新一遍。
至少通过徭役的调度,自己能能支撑到今年讨伐高句丽。
毕竟,李泰也就塞了五千人进来,因为自己安排徭役干活,整个长安都是清楚,所以徭役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