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废墟,当时的驻守哨戒组全部战死。
如今的七号哨戒岗都是后来在废墟上重建的。
而每几座哨戒岗之间会有一座统辖数座哨戒岗的哨戒所。
作为上级哨戒单位,哨戒所的驻扎人员和火力配比自然比哨戒岗要强不少。
每一个哨戒所在和平时期驻扎着一支缩编的战术分队,十二三名哨戒成员。
按照黑灯哨戒壁的军事单位编制。
最基层的作战单位就是五人战术组。
在此之上的是二十五人战术分队。
驻守哨戒所的就是半个战术分队,由于兵力有限才将一个整编战术分队一分为二,各自驻守一座哨戒所。
这种缩编战术分队足有八个,代表着八座哨戒所。
而北段九号哨戒所,因为靠近北段防线的最外围,面临的防御压力最大,因此才驻守着一个满编的二十五人战术分队。
除开哨戒岗和哨戒所外,北段防线战斗最激烈的左前沿和右前沿,还分别有一个左翼哨戒关卡,一个右翼哨戒关卡。
以及总指挥部所在的主哨戒关卡。
左翼和右翼关卡分别有一支百人战术小队驻守。
这是军事编制的第三级,满编一百人。
而主哨戒关卡足有两个战术小队,以及总指挥的近卫队和一些后勤部队,足足两百多人。
这就是整个北段防线的军力配比,六七百的军力驻守在长达数公里的防线上。
四大防线的兵力总和占据黑灯聚集地总军力的三分之一。
而且都是黑灯聚集地战斗经验最丰富,最善战的部队。
当然防线驻防部队不是一成不变的。
四大防线驻防部队和城内的部队实行一年一换防的轮换制。
苏桓的几名战友就是三个月前刚刚换防过来的。
其中组长和一名上了年纪的战士已经是换防了好几届的老兵,另外三名都是入伍才两年,首次执行驻防任务的新兵。
“黄哥,我们这地方平常碰到危险种的频率高不高啊?”吃过几名战友特地给自己准备的接风宴牛肉罐头烩面后,苏桓和组长黄成柱靠在哨戒岗顶部的瞭望塔观察台上吹着风闲聊道。
黄成柱有两颗大门牙,据他自己说他在北线部队里人称大牙,让苏桓也这么叫他,不过苏桓还是客气地称呼对方为黄哥。
“苏大人,我们这啊……”黄成柱一边挑着牙一边神情闲适的开口道。
他还没说完就被苏桓打断道:“黄哥,我说了叫我名字就行,我们不是外人,是战友,别一口一个苏大人,听着怪别扭。”
“行行,叫名字也不合适,驭师大人可是大人物,那我就叫你苏哥吧。”黄成柱赶紧赔笑道。
苏桓看着黄成柱露出两颗大板牙的笑容,一脸无语道:“行,我叫你黄哥,你叫我苏哥,我们各论各的,我们接着说。”
“好好,接着说接着说,我们这啊,在几十个哨戒岗里边属于整个防线体系靠近中外围的,防御压力自然没有最外围那些哨戒岗大,但是每天几乎都还是会有不知死活闯进外围防线的危险生物溜过来。”
“一般都是成熟期的次级危险种,不过隔三差五的还是会有成熟期的低级危险种出现。”
“如果只是头次级危险种层次的危险生物,靠我们几人几枪的火力,又有防御工事作为依靠,自然能轻易料理了。”
“就算是一两头低级危险种也不在话下。”
“刚刚吃饭的时候看到厨房对面的仓库了没,那里面堆的都是这几天我们猎杀的危险生物,每个月月中和月底都会有统计军功的军官带着城里来的车队负责运走,并且给我们结算军功点。”说着黄成柱伸手朝楼下的仓库指了指,露出一丝自得的神情。
苏桓也翘起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