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彻底被逗乐了,“举报我?你也配。”
黄毛的心中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下意识的抬手准备格挡,但是锁拷将他的手连同实木桌子困在一起,他又怎有这般气力?
“将监控关掉。”李岩峰的话等于是给他判了死刑。老刑警不敢怠慢,连忙照做。
待到红光彻底消失之后,队员露出了iii的怪笑。
被黄毛的威胁所激怒的队员不再收敛力度,每一脚都踹在了实处。遭此重击的黄毛连连求饶,请求队员放过他,再无丝毫先前的狂妄。
又是两脚下去,李岩峰这才是制止了手下,“还想当女人不?”
“不敢了不敢了,大人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小人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呸,真是欠收拾。”队员又在他身上补了一脚才是离开。
若是平时,他自不会这般大火气,但这次事件的背后可能涉及到一城上千万条人命的安危,他这表现已经算是收敛得了。
如果不是法治社会,他采用的手段可就不会这么温柔了。
“先说说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吧。”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刚收完保护费准备去洗脚城好好放松一下……”
“停,说重点。”李岩峰制止了他的长篇阔论,你咋不从开天辟地说起?
黄毛连声称是,“我刚爽完从洗脚城出来就是被一个神秘的家伙给拦住了去路,开口就问我这一块地方谁是老大。当时我喝醉酒了,所以就一时兴起的吹了几个牛。结果就被他用枪顶着脑袋带到了一处地方,好像是个高档会所之类的地方。”
“还记得会所在那里吗?”
“别说记得了,就连个大概位置我都不知道。”
见那两名“凶神”有了几分要动怒的迹象,黄毛赶忙补充道:“我一上车就被他们给迷晕了过去,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会所里面。”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在一个会所里面的?”
“那啥,我不是经常去那种地方嘛,自然是十分熟悉的。不过警察同志,我去那只是收保护费的,绝没有再干其他的勾当。”黄米信誓旦旦的道,但底气却没有先前的那么足了。
“这倒是挺符合他们的行事风格的。然后呢?他们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是让我去这附近租一间房,每天待在房中监视观察,晚上十点左右他们会来一通电话让我进行汇报。对了,他还给了我几个车牌号让我加倍注意,前几天……我记得就是昨天吧就来了一辆。”
“昨天?”李岩峰后背顿感一阵冰凉,随即有点疑惑的问道:“我昨日也在队伍当中,你为何不知我?”
“您也在队伍当中?”黄毛故作回忆的想了一下道:“可能当时我正好在吃饭没看到你吧。”
“你在说谎!”李岩峰怒而拍桌,“我当日在那里待了至少两个小时,你吃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啊这,这……”黄毛一时语塞,不知该做如何解释。
“你根本就不是罗雨,你到底是谁!”李岩峰身上的气势更盛三分,咄咄逼人的语气,凌厉的眼神,逐渐加速的敲桌,这一切都在压迫着黄毛的神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警察顺势跟上增添压力。
心理上的压迫虽然已经接近极限,但心中想着对方没有证据的黄毛还是没有崩溃,在脑海中疯狂的编织着说辞。
但队员的起身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这才是想起来眼前的这几人可不是什么正经警察,而是一言不合就会玩起刑讯逼供的凶人。
“我说,我全都说!我就是罗雨,只不过被派去监视的是另一个人。我亲眼看见了,他原本明明是一个中年人的长相,但是随着面部一阵扭曲后就变成了我的这般长相。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