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二来则是为了在晚间想出一套比较完整且逻辑通畅的谎言。
虽然理由何止千万,但徐百川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就这么将人给出卖了。至少也该再争取一番才是。
在他儿时看电视剧的时候心中总是有着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那些被抓住的人在接受刑讯时总是没几下就全都招了,为什么不尝试编一套假情报先糊弄过去呢?
不过在实际体验过这等刑讯之后他才是知道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编织的谎言一旦被戳破那么迎接他们的就是更加严苛的刑罚。
作为会被刑罚给吓到屈服的人,他们哪里会有这种勇气。
不过那些能够抗完一整套的人却不用这一招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难道是因为疼的丧失思考能力了?大概就是如此吧,徐百川感觉自己所遭受的刑罚虽然痛苦,但勉强还在承受范围之内。或许是因为对方对他有所求所以留了几分力吧。
写到这里大部分读者应该也已经看出来了,徐百川这副痛苦万分的神态有一多半都是装的。
在将自己编出来的那一套说辞说了一遍后,徐百川顺势做出一副求饶的神情,祈求美杜莎看在自己将知道的全盘托出的份上饶自己一条性命。
而美杜莎则是直接无视了他的神情,将注意力放在事件本身上,“原来如此,按你的说法你身上有她的气味只是因为她曾经找你做过一笔?”
“没错,就是这样。”徐百川将头埋的很低,似是呈屈服之状,实则只是不像让对方看到自己狡黠的神情从而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