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相府之外,似乎没人看守,而是站着几名小童那里低声言语,商量着事情。
隐隐约约传出什么义父……做的不错……再接再厉这种奇怪的话语。
而姬发还未走近听清,就见到那几人突然警惕的望向自己,眼中还带着凶光,若非此刻手中没有武器,他毫不怀疑,对方会直接砍过来。
瞬间吓了其一跳
几人待看清姬发的面容后,领首那名扎着冲天鬏的小童一挥手,其余两人便直接匆匆离开。
不过姬发此刻也没有过多理会,而是开口询问道:
“不知丞相所在何处?”
那小童撇撇嘴,毫不客气的道:
“我等不知师叔在何处,只有师叔旨意,除了武王,其余人等勿得辄入。”
姬发摇摇头将仆从留在门外,独自进入相府之中,便走便感慨道现在的孩童好没礼貌。
孤像他这么大,早就熟读各种经史典籍学会了礼仪。
算了,不行礼就不行礼,姬发也没纠结什么。
毕竟,他打不过。
但是姬发记得方才那几名孩童好像是丞相的几名师侄,似叫金吒,木吒,还有哪吒。
话说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话说为什么兄弟三人他叫哪吒而不叫水吒?
想到这里姬发哂然一笑,踏过几重府门,终于在一座水榭前停下脚步。
见姜子牙在池塘边正与一名儒雅青年谈笑风生。
姬发在两人身后站立颇久,见两人仍自谈论,似乎没有停顿之时,乃徐徐而言道:
“丞相安乐否?”
似乎才听到声响,姜子牙匆匆回顾,见是姬发,慌忙奔到御前,拜伏于地道:
“老臣不知主公驾临,罪该万死!”
说罢他身旁的那名儒雅青年,也朝姬发行了个道礼。
姬发此刻哪里在乎这个,赶忙扶起姜子牙,将今日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今朝中文武百官皆因是否降商,吵乱不堪,相父缘何不肯出面定论?”
姜子牙闻言哈哈大笑,扶姬发入庭内坐定,不屑的开口道:
“恰才众人所言,深误主公,不可信也。”
“众人皆可降商,惟主公不可降。”
姬发不解疑惑道:“相父何以言之?”
姜子牙凝重道:“如太颠等人降商,当其则还与西岐,累官故不失财富地位也。”
“主公降商,欲安所归乎?想得四镇诸侯之事,不过是落得一杀一死,或困或囚,焉有再回到西岐之日!”
“众人之意,各自为己,不可听也。主公宜坚定信心,天命在西。”
闻罢姜子牙之话,姬发沉吟片刻,眉头瞬间放开,随后开口道:
“听得相父之言,茅塞顿开,诸人议论,大失孤望。唯相父正与吾见相同。”
“有相父在旁,真天幸西岐也!”
姬发虽然疑惑已解,但仍面色急迫。
“可城外大军又将如何?那沉信得魔家四将相助,恐势大难以抵敌。”
姜子牙摆摆手,笑道:
“沉信围困西岐,臣安得不知,臣非故意寻得清闲,而是来见可退敌之人。”
“那沉信所倚仗者不过是魔家四将,而魔家四将所倚仗着则是手中法宝。”
“臣已有破敌之计,但须一善于变化之人为之所用。因未得其人,故熟思之。陛下何必忧乎?”
姬发道:“那丞相可寻得那破敌之人?”
姜子牙一摆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此乃老臣师侄杨戬,有其在沉信不足为虑也!”
“哦?”
“何人?”
姬发勐然抬头望去,终于将目光仔细的望向了那身着道袍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