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的其余两人诉说着，老者此时心情到底有多么激荡。
“唉....”
良久。
老者才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扶着桌子，不甘而又缓慢的坐在了凳子上，然后对着一旁的怒目金刚挥了挥手。
“张老。”
“刘医生说了，您一天只有一根的量，您今天已经抽过了，您不....”
怒目金刚的声音很憨厚，直接将他身上的凶煞气息给搅和的一干二净。
他挥动蒲扇大小的手，向张老表示拒绝。
“拿来。”
但张老连看都没看，只是淡淡的继续说道。
跟随了张老十数年的怒目金刚听得出来，老者话语中那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哒！”
伴随着一声轻响。
火苗跳动。
张老嘴里那根粗糙的手卷旱烟，冒起了一阵比普通烟浓郁几倍的白雾。
“咳咳....”
张老轻咳了两声，那怒目金刚立刻向前递水，不过却是被老者按在了座位上。
“呼....”
张老砸吧了一口后劲极大的烟卷，开始自顾自的讲述。
“明星、网红、平台、资本、背后的黑色影子。”
“前十数年。”
“明星的影响力莫名增大。”
“甚至明星的一句话，比官方的文件还要管用。”
“在民众眼中。”
“明星好像就是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公信力。”
“甚至出现了很多为明星而跳楼、zisha的荒唐事情。”
“小年轻们的眼睛，是最容易被表面的光鲜亮丽欺骗的。”
“不知道什么才是最有价值的。”
“但这并不是他们的错。”
“错的是我们这些官方的媒体人。”
说着。
张老顿了顿，用夹着旱烟的手指了指张双江，又指了指自己。
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嘬了一口之后继续说道。
“事实上。”
“被欺骗的又何止是普通民众，我们这些摸着石头过河的人，也被骗的够呛。”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先前的更要糟糕了。”
“现在最危险的不是明星，也不是什么带货ts都逃了十几个亿的网红。”
“而是平台。”
说着。
张老让张双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数数看，你的手机上有多少个网络媒体平台，社交、购物平台也算。”
闻言。
张双江随时很疑惑，但也照做了。
半分钟后。
张双江给出了答案。
“张老，二十三个。”
听到这个答案，张老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从这里头，我们应当看出一个东西。”
“那就是网络媒体平台，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喷发式的状态，同时也到了一个拐点。”
“在开始的时候。”
“这些平台的生长，他是要依靠这些明星、带货主播，通过这些被推出来的人，使得民众去关注它。”
“但现在，平台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实际上。”
“它就要去明星化，这平台背后的人是不愿意这些明星左右力量的。”
“你们回望一下。”
“谁还记得最开始是谁把围脖带火的？谁把斗音带火的？”
“根据我们有关部门的调查，当年斗音的一个小姑娘温，十天之内有千万级别的粉丝。”
“但实际上呢？”
“不过是斗音这个平台背后的人，要用她这个具象化的符号，来给自己平台拉来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