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权到来,孔莹也安全了,乞丐等三人也趁机离开。
“兀这妇人,为何围殴巡逻军士?”
沈权上来就扣帽子,还假装不认识,魏红霞顿时胆怯。
这个老杂毛不好惹。
硬不起来就软起来。
“沈大人,你要替奴家做主啊!孔莹烧死我六十九口人,我来讨个公道,这几个军士却打伤我府管家,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魏红霞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哭哭啼啼控诉。
显然沈权能猜到事情发生的原由,他故意冷脸问道:“你们为何殴打房府管家?”
“沈大人,这妇人说谎!”
王强拱手道,“房府管家骂我们贼配军在前,还袭击小人,并怂恿其余人攻击我们,小人只能出手将他制服!”
沈权冷着脸道:“房夫人,可有此事?”
魏红霞强词夺理道:“只是手掌轻轻在他脸上碰了下,这算哪门子袭击?”
“算!军人代表朝廷,任何挑衅行为都是对朝廷的亵渎!”
沈权厉声道,“来人,将涉嫌袭击巡逻军士的暴徒拿下!”
“是!”
两个禁军立刻将牛曲绑住。
敢骂老子们是贼配军,绑结实了。
魏红霞无奈,只好撒泼道:“沈大人,你既然是青天大老爷,那你也一碗水端平,把杀我六十九个庄客的暴徒孔莹拿下,否则沈青天的名声就是假的!”
“放肆!本官没有责问你聚众闹事,你却来将本官一军!”
沈权厉声道,“本官且问你,为何率众堵住孟府大门?”
魏红霞振振有词道:“孔莹派人烧死我六十九个庄客”
沈权立刻打断道:“可有证据?”
她哪有证据。
一切都是听别人说的。
沈权这一问,魏红霞话短了,忿忿道:“不是她,还有谁?”
沈权冷笑道:“也可能是你?”
魏红霞反问道:“沈大人这是啥话?我怎么可能烧死自己的庄客!”
沈权懒得和她争论,直接道:“本官问你,此案你可报官?”
“报了!”
“即是报官,就应该在家等衙门查明真相,你无凭无据,全凭猜测就定别人罪名,还聚众围堵大门,这都是罪证!”
沈权厉声道,“立刻带人离开,否则你夫妻俩就去武德司相聚!”
魏红霞怕了。
不过她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离开正合适。
房沂飞被武德司传走不久,他的智囊任迁就给魏红霞分析原因。
说房府前脚报官,后脚就把房大人传进武德司,皇帝明显偏向孟家,让房老爷撤诉状。
房老爷又是个正直的人,肯定不会妥协,一定要为庄客讨回公道。
这样房老爷就有可能惹恼皇帝,以莫须有的罪名扣留在武德司。
魏红霞也知道武德司是阎罗殿,进去的人再无出头之日。
当时她早吓得六神无主。
任迁又出主意,说只有围堵孟府,把影响扩大,让百姓知道实情,才能救出房沂飞,否则绝无出来的可能。
但绝不能冲进孟府大打出手,否则皇帝会迁怒老爷。
也就是任迁再三叮嘱,不然依她的性子,早就打进孟府了。
“沈大人,把牛管家放了!”
“他掌掴军官,不受点惩罚,怎给受辱军士交代?”
笑话!
牛曲有可能是案件的突破口,怎会放他走。
魏红霞想讨要牛曲被拒,率众气呼呼走了。
孟府门前顿时清静。
门顶的徐杰松了一口气。
沈权打发禁军回去,自己则带着随从扣响孟府大门。
问询了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