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上,缓声询问道。
“我们的同伴被那些野蛮人伤到了,需要救助,牡度教士,你快出来看看。”
急吼吼冲进来的卫兵,迅速的解释了几句,然后拉着牡度教士离开了屋子。
‘兄弟?受伤?’
罗洛立马意识到了,这是早晨去搜寻霍恩山脉的那些卫兵回来了。
他连忙爬起身,出了所在的牧师小屋,向里侧的内庭院走去。
急促的迈动步伐,罗洛来到了目的地。
此时的庭院内热闹一片。
不大的中央空地上,零零散散的围着一圈人影。
身上的衣服盔甲都是沾满了土灰或是树叶,尽显狼狈之色。
却是跟随罗巴德出征的两队卫兵。
而这些狼狈的卫兵围起地圈子里,放置着两架简陋担架。
上面平躺着两个受伤的卫兵,红色的血迹布满他们那残破皮甲四处。
那泛白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不时的吐出几声低哑地哀嚎。
显然他们就是刚刚那个卫兵口中地受伤同伴。
“我看看.......哦,这伤口真不太妙。”
牡度教士上前几步,靠近了一个受伤最重卫兵,仔细的检查着。
这个卫兵的伤口不多,但有一道很危险。
那是一道从锁骨处一直延伸至臂膀的巨大伤口。
缠绕在皮肉上的绷带内缓缓渗出些许血色,隐约传来的血腥味里还混合着一股药草味。
显然,这个倒霉卫兵的同伴,已经做出了及时的治疗。
但牡度很清楚这还远远不够。
“他们需要治疗,你们得帮我把他搬到我的屋子里去。那个谁,你去帮我把古温德喊来。”
牡度教士看了几眼,便开始指挥其他卫兵协助他搬运伤者。
然后大手一指,随机点派了一个围观群众去寻找他的助手,古温德。
那是牡度的徒弟兼助手,有着近十年的药草经验和三年的治疗协助经验。
罗洛伤口上的特制绷带,就是出自这个古温德之手。
不过这个人也有一点缺陷,就是极度嗜酒。
经常在塔尔木堡的酒馆里喝的大醉,然后被牡度教士抓一顿臭骂,但还是死不悔改。
‘也不知道他们这次出征霍恩山脉是什么情况。’
旁观的罗洛,边摸着下巴上那刺手的胡茬,边寻找着汉斯或是罗巴德的踪影。
他希望得到有关霍恩山脉的那些库曼人的具体情报。
忽然间,一个中年男子靠近了罗洛身后,轻声询问道“嘿,伙计,你就是亨利么?”
“我是亨利,怎么了先生?”
耳后传来的声音,让罗洛不自觉的转身看向声音来源。
那是一个仆从打扮的中年人,如果他没记错,对方似乎是负责戴维斯起居的。
“那就好,戴维斯大人有要事需要要你去二楼大厅一趟。”
中年仆从迎着罗洛疑惑的眼神解释道。
“戴维斯大人?好,我马上去。”
罗洛应下后,脚下步伐加快。
他迅速的离开了庭院的院子,来到楼梯前,径直前往二楼大厅。
同时寻思着,这次找他大概和霍恩山脉的那些库曼人有关。
来到二楼后,守门的卫兵似乎是得到了通知,在确认了罗洛的身份后便放他入内了。
此时的会议大厅,热闹一片。
不大的会议桌上坐满了军官军士。
而坐在首位的戴维斯,正肃声地向在座的几个塔尔木堡军官,解释着现在的严峻局势。
“这次扫荡霍恩山脉,我们付出了三个卫兵的生命,还有两个卫兵身受重伤。”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罗巴德大人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