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真的...不知道其他人的来历。”
“头从来不让我们问,我只能说我是拉迪亚茨克人,是那里的一个猎户。”
“前段时间,有道上的人找到我,给了十枚格罗申,要我参加这次行动。”
“我真的没有骗你。”
幸存盗匪痛哭流涕的述说着所有。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你在说说,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加西克面色稍缓,而后加快的语速询问。
“不知道....我不识数,但应该有三四十人。”
幸存盗匪捂着自己的伤口,呲牙咧嘴的回应着。
“有没有穿着盔甲的人出现?还有你们的头呢?或者你就是?”
加西克加快的语速,连问三个问题。
因为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没有,没有穿盔甲的。我们平常只是做些鸡零狗碎的活计,哪里有那种东西。”
“如果不是有熟人上门,再加上十个格罗申,我根本不会过来。”
“还有,我不是头领,我只是个小卒子。”
幸存盗匪为了活命,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都说了出来。
“那你们头领呢?”加西克追问道。
“大头领在山下,跟那个穿盔甲的打起来了。”
“带领我们这一支的小头领,早就下山去了。”
“他说他得帮大头领拿下那个穿盔甲的,不然底下的兄弟早晚被他杀穿。”
“很好,那你们来的目地是什么?”加西克点头追问。
“好像是要毁了这里的马场,然后就离开。”
“山林下的那些,就是你们剩下的人,对吗?”
“不是,还有一支去了马厩,大概十个人不到。”
“没有披甲?”
“绝对没有,我就知道这些,饶了我吧。”
幸存盗匪说着,再度向加西克展现了什么叫做,痛哭流涕。
“很好,很好。”
问出自己想要的后,加西克连连点头。
而后他猛然抬手,捂住了幸存盗匪的嘴,手中短刀同步贯入盗匪左胸的心脏中。
“我是兵,你是贼。”
加西克死死捂着盗匪的嘴,盯着对方怨毒的眼神,冷冷道:
“我既没有拿家人发誓,也没有向上帝起誓。”
“你怎么敢信我会放你走?”
“蠢货!”
言罢,加西克抽刀起身,将手中的湿腻血液,在衣甲上随便擦了擦。
而后向一旁的加尔道:“记住,对付这种杂碎,不要讲什么信义。”
“知道了,叔叔。”
加尔点点头,而后跟着捡走敌人弓箭的加西克离去。
在离开的最后一刻,他忍不住的扭头看了眼,被贯穿心脏的盗匪尸体。
双目睁的大大,活像一只牛蛙。
面色扭曲愤怒,就像不甘心死去一般。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