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韵答应一声,然后在春兰的搀扶下下轿,低声问春兰:“春兰,你看看,这府门上写的是什么。”
春兰抬头一看,低声回答:“小姐,是何府。但是他们一点喜庆的装饰都没有,真是的,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他们居然什么都没准备。”
贺斯韵听到“何府”二字,心中产生了很多疑问,这是碰巧吗,为什么会是何府?
但来都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转眼间贺斯韵来到了厅堂之中。
在司仪的掺扶下接过一缕红绸,而她心中猜想着自己的夫君到底是谁。
厅堂里除了新郎、杨柳和司仪,就剩下自己和春兰,新郎虽然穿了新服,桌案上虽然点了香烛,可是没有高堂,没有亲朋,没有宾客,这场婚礼也真是讽刺。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司仪高喊着。
然后听到一声“:行了,今天谢谢你了,张婆婆,你先回去吧,杨柳,给张婆婆赏钱。
说完,这位张婆婆便出去了。
新郎走上前来,掀开了贺斯韵的盖头。
这张脸又陌生,又好像熟悉,贺斯韵又开始回想,这位神医到底是什么人,之前见神医都戴着面具。
她不经意间看到桌案上一个灵位牌,这就是刚才拜的高堂吗?
她仔细看去:“先父何年之灵位”!
她顿时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是何时,自己曾经的未婚夫!
这一切,都是复仇,是何时对自己父亲害的何家家破人亡的报复。
“何时,我……”贺斯韵的心情很复杂,她既担心自己日后的处境,也害怕父亲的命已经捏在了何时的手里;她也为这位青梅竹马还好好的或者开心,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